杨晓丽说，往往往，就想那种事，你要往，我还不跟你往呢！她说，要泡也要泡温泉吧？她要往临市的温泉山庄，要在那里住两天。她说，她现他们好傻，这四周不是有很多休闲旅游景点吗？市县有海边度假区，过几个月，还有漂流山庄，邻近区市有世界文化遗产、他们江边市有水乡屋，这些都在地级市的领域里，方圆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她说，我们工作不是忙得走不开吗？但也有周末啊！周末往那些休闲旅游景点住一两天，家里真有什么事，他们很快就能赶回来了。她说，别总把自己当市委书记，当市委常委，也应当让自己融进那些旅游的人群里，把自己当一个普通人。

杨晓丽说：“已经不知道自己不穿职业套装是什么样子容貌了，从往下面镇挂职，到当副台长，就刻意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女干部，当了副市长，就再没穿过色彩鲜艳一点的衫裙了。”

李向东想了想，在他印象里，还真没见杨晓丽穿花衫裙的，要么穿那种色彩很深的职业套装，要么就是穿睡衣。他打电话给临市的司徒，先跟他拜年，

再问他是不是高升了？怎么也应当当副市长了吧？司徒“嘿嘿”笑，说，升是升了点，在市政协当副主席，等着退休了。李向东又委曲跟他聊了一阵，才放电话。他总不能一听人家不能给他报帐，就放电话吧？

李向东又打电话给兵总，兵总说他还是管着那一摊，还在监控那把杀猪刀。李向东便说，明天要带老婆往温泉山庄泡温泉。兵总还是非常热情，说，你早该来了，阐明天我在临市请你们吃午饭，然后，再陪你们一起往温泉山庄。李向东忙说，这大过年的，就不麻烦你了，你给我们订个房间，我们自己往就行。兵总说，你总得让我见见你吧？总得让我向嫂夫人拜个年吧？反正你也要经过城区，必定要在我这吃午饭，吃完饭，我不打搅你们，你们自己往温泉山庄。

第二天，见了兵总，说了一些过年的客气话，很自然就谈到那一把刀的垄断，兵总说，现在有些风言风语的。说那从省城来的市委书记，对一把刀很有见解，在一些会议上说，改革开放这些年，是要大家放开手脚，甩开膀子干，这一把刀这垄断不是倒退回到打算经济年代吗？现在不断出台惠农政策，这一把刀，显然，就损

害了农民的利益，显然，是与国家的惠农政策背道面驰。

李向东说：“他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走哪一步吗？”

兵总说：“不是不知道，而是感到，还应当有更好的解决措施，说我们当时却采用了下策，了不起也只能属中下策。”

李向东笑了笑，说：“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兵总说：“据说，他正在向上反响，正在争取否定一把刀的垄断。”

李向东说：“这不会是他到临市后，新官上任烧的三把火之一吧？”

兵总点点头，说：“看那来头，像是摸熟了临市的情况，烧的第一把火。”

李向东说：“这第一把火竟往我身上烧了。当时，我就是以这一光辉政绩回市县当市委书记的。”

由于是午饭，只是喝了几杯红酒，说说讲讲快两点，午饭也该散了。李向东和兵总那几人握手离别后，又跟杨晓丽赶路往温泉山庄。路上，杨晓丽说，心里不舒服吧？这一把刀似乎是你一生中最自得之作，现在竟然被人否定了。李向东说有什么不舒服的？相反，我倒感到舒服得很。他说，假如有机会，我倒还想给他加加火，让他把这火烧起来。杨晓丽看了他一眼，李向东也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说：“我不信任这会是你的心里话！”

李向东说：“他这是笨拙行动。”

他说，这跟我刚回市县时差未几，我刚回往的时候，不是想否定北海湾开吗？北海湾开还没有成功呢，我想否定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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