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山庄泡温泉有大池和小池。大池有标准的游泳池，有人造的冲浪池，有那种不规矩的观看池，可以一边在池里泡温泉，一边观看舞台上的舞蹈表演。因此，大池便很热烈。小池却像月亮四周的星星，疏散在较僻静的处所。杨晓丽不想凑那热烈，要泡小池。他们便找了一个上方搭着棚顶，水里飘浮着??的小池。

一路走来，杨晓丽像是怕曝光似地紧裹着浴巾，要下池时，还警惕翼翼地前后左右地张看。李向东便笑她，说没人看你。说你那泳衣密实得什么也看不见，人家要看也看那些穿低??露脐泳衣的。杨晓丽诡秘地笑了笑。那一刻，李向东还真有点猜忌她是不是真就穿了一件低??露脐的泳衣？她见四处无人，才拿下浴巾，身上还是穿着很传统且黑得不透光的泳衣。

她问：“看出什么了？”

李向东说：“什么也看不见？”

他补充了一句，除了看见曲线，看见你饱满的轮廓。

杨晓丽似乎有点扫兴，说，你再看仔细点？李向东也没仔细看，说，就是??更大了，腰更细了，??似乎没太多变更吧？不过也够大的了。杨晓丽就说，没要你看这些。李向东说，那看什么呢？杨晓丽不理他了。下到水里，才现要把头盘起来，她就又站一起。这一站，李向东才现了杨晓丽身上的变更。那泳衣还是牢牢地裹着她的身子，只是水湿后，像是裹得更紧更贴身了，就见那两座胀鼓的山颠挺着两点尖尖儿。固然，对杨晓丽的身子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在那玄色泳衣的遮盖下，那山颠上的尖尖儿还是让他一阵心燥。这会儿，李向东明确她为什么总把浴巾裹得那么紧了，为什么问他看到了什么？本来，泳衣里什么也没穿，泳衣的贴身就贴出她身上的每一个细微变更。或许，对别人来说，这并没什么，但对杨晓丽来说，也是一个勇敢的举动了。

李向东说：“你再站起来让我看一看，??水，会看得更具体。”

他那意思是要她站到小池外，让他从上到下看个仔细杨晓丽说：“不行，不能再看了。”

她脸更红，蹲了下往，让水泡到她的下巴。李向东说，你也太勇敢了吧？人家的泳衣前面是有??垫的，什么也看不见的，你这种泳衣，就一块布，贴在身上，什么都能看明确。他说，下面也是这样吧？杨晓丽说，我这只是给你看的。李向东说，你这么刺激我，什么意思？杨晓丽说，什么意思都有，就是没那个意思。李向东坐在台阶上。那台阶在水里，围着池儿转一圈，是供泡温泉的人坐的，坐下来，水恰好浸在脖子上。杨晓丽与他面对面坐着，池不大，面对面坐着也只有半米不到的间隔。

李向东叫她坐过来。她说，不行。他就坐了过往。她说，你可不准动手动脚。他说，我只是想帮你把头弄好。刚才太匆匆促，她头还没盘好。杨晓丽说，你会弄吗？他说，不会就不能学吗？她就让他学，背靠着他，感到李向东笨手笨脚的，就笑着说，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就伸了手自己弄。李向东抱着她，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她感到到了他的反响，笑了起来，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说着，又移到他对面。

她一边弄着头，一边问：“这

样是不是更刺激？”

李向东问：“什么更刺激？”

她说，似乎看见了，又似乎看不见，朦朦胧胧的，比??了让你看更刺激。她又坐回他的腿上，让他的手隔着那层薄的泳衣抚摩，有那么一会，她也想了，就想他面对面抱她。水里那台阶不宽，不可能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她就不想让他坐着。但那池里的水也不深，站起来，大半截身会露在水面，他们就跪着抱在一起。温泉的水很热，他们的心很烫。

李向东不是不想这么抱着她，而是更想从后面抱她，只是他们跪在那里，要从后面抱她，就要配合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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