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推李向东，一手推枝子，把他们推回了玻璃屋。

三人一回到玻璃屋，屋里本是安静的气氛就热烈起来，好几个人都举着杯要敬李向东。那国营某企业的董事长兼总经理甄总也在，抢先一步举起两杯酒，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递给李向东。

他说：“我敬李常务市长一杯。”

李向东说：“我们已经喝过了。”

石市长说：“喝过了还可以再喝。”

他对甄总说，饮酒总得有个理由吧？没有理由，你要自罚一杯。

甄总说：“我这是道歉酒。李常务市长的爱人第一次来青山市，我没有尽到地主之谊。”

枝子说：“道歉酒应当自己喝。”

甄总说：“大姑娘，你怎么帮外人不帮自己人呢？”

枝子说：“我是帮理不帮人。”

石市长说：“大姑娘说得对，我们帮理不帮人。我们这里没有外人，我们这里都是一家人好兄弟。”

甄总一句不慎，只好自己把酒喝了。

石市长搭着李向东的肩膀说：“李常务市长，今天有缘在这里相聚，我们就都是一家人好兄弟了。”

他说，大姑娘是我们大家的姑娘，是我们的侄女。我们这些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大姑娘有什么事，一句话，我们这些当叔伯的，都会倾尽全力赞助她。

他说，你看看这一个个，早年都是跟我打天下的，也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我的话，他们都要听，我指东，他们不敢往西。以后你有什么需要，跟在坐各位哪一个人说都可以，他们都会像对我一样，尽对屈服你指挥。

有人叫了起来，说：“石市长说错话了，石市长要自罚一杯。”

石市长问：“有吗？我说错了吗？”

他说，大姑娘不是我们的侄女吗？

他重复着这句话，是要李向东有所警觉，你李向东跟谁犯男女之事，也不能跟大姑娘我们的侄女有勾结。

他说，你们一个个不听我指挥吗？难道我指东，你们要往西？

那人说，你说，早年我们跟你一起打天地，这话是不是说，我们现在就不跟你打天下了？你石市长还是我们的领导，我们还是在跟你打天下。石市长问，我是这么说的吗？枝子说，你是这么说的。石市长说，我不信任你，不信任你们，我现在只信任李常务市长。他问李向东，你说我说了，我就说了。你说我没说，就是没有说。

李向东笑了笑说：“我们还是顺应民意吧！”

石市长说：“好。我听李常务市长的。”

此话一出，他就把杯里的酒喝了。这酒一喝，他就不只是手搭在李向东肩上，而是亲切地全部人都靠在他身上了。

他说，李常务市长，我对你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情绪。从见你第一眼，我就感到我们是好兄弟，我们两人毛病，这青山市必定能在短期间内生翻天覆地的变更。招商引资，大项目会一个个到我们这落户。经济展，一日千里。

他说，我知道，我不该跟你说这种话。你是大书记调到青山市来的，但是，我就是要说，我不说心里闷得慌，我不说心里不痛快！你可以笑话我，没关系，但你不要认为我这是在说酒话。我很苏醒，我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在坐各位都是我的好兄弟，你们给我作证，以后，只要是李常务市长的工作，我必定给予大力支撑。只要李常务市永生活上有什么请求，我必定给予十二万分的满足。

枝子说：“这可是石市长的肺腑之言，李常务市长，你应当敬石市长一杯。”

李向东双手棒着羽觞说：“承蒙厚爱，承蒙厚爱！”

石市长说，喝，这一杯必定要喝。他说，来，来，来。我们喝交杯酒。枝子笑着说，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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