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被其他人现，难免会引起非议。他要想个措施，为自己与女秘书来往讨个说法。

第二天，他找到了石市长，说他这阵总在下面跑调研，很多材料需要收拾，是不是能专门给他安排个秘书。石市长一听，心里就有数了，你李向东需要个暂时秘书还用找我石市长？还要我石市长给你安排？

他说：“你看中谁了？看中谁，直接要过来就是了。”

李向东说：“也没看中谁，随便有个人就行。”

石市长说：“市政府办可能抽不出人，要么就到下面往借调一个。”

李向东问：“这是不是太麻烦了？”

石市长说：“你李常务市长需要人，有什么麻烦的。”

李向东不想再绕弯子了，似乎有点开不了口地说：“真要从下面调人，我想，上次，上次在医院，甄总那秘书帮了我几天，我感到，那女孩子挺不错，看能不能让她过来帮帮我。”

石市长“哈哈”笑，说：“这事还用跟我商量吗？你不认识甄总？直接叫他要就是了。你叫他要人，那是抬举他，他敢不答应敢不放人？”

李向东说：“最近，我跟他闹了点抵触，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石市长说：“你们怎么回事？这个甄总也真不知趣！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不是不想干了？竟敢跟你李常务市长闹别扭？我叫他过来，叫他马上给你赔理道歉。”

李向东说：“不用，不用。一点小事。”

石市长已经抓起电话，按了几个号码，又放下了，说：“我让市政府秘书长打电话给他，我们走正常渠道，要秘书长把他的秘书借调过来。”

他很有些耐人寻味地说，我石市长见你这阵工作太忙，需要个人帮忙，这市政府的秘书又不够用，找企业调个人上来，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没人敢说三道四了吧？他看着站起来的李向东，说，你坐坐，我也正有事要找你谈。

李向东又坐下了。

石市长问：“你那个返还款的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李向东看了石市长好一会，想他怎么忽然关心这事了？想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露声色地说：“闹得有点满城风雨了。”

石市长问：“压力很大吧？”

李向东点点头。

石市长说：“这也正常嘛！我想，你事先也应当估计到了。说吧，需要我为你干点什么？”

李向东愣了一下，不知道石市长是真想要帮他，还是在试探他，石市长说：“这是一个很有魄力的构思，可以说，我是自叹不如啊！”

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袖手旁观。不要认为，我不跟你提这事，就不关心，实在，我一直在关心这事，在关注这事的展。我只是有点不明确，到了这时候，所有的县（市）委书记都反对你了，大书记怎么还不站出来支撑你？

他说，你李向东要在青山市干这么一件大事，不可能不征求大书记的意见，大书记不可能没点头，他不会是不敢站出来了吧？假如，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只好站出来了！

李向东不知他是真是假。石市长会支撑这件事？他原想，即使石市长不支撑这件事，也不会掺和进来，没想到，石市长却要掺和进来，而且还是支撑他！

石市长说：“明天，我有一个会，我在会上吹吹风，旗帜鲜明地摆明我的态度。他说，固然，县（市）委书记不参加那个会，但他们很快，就能知道我的态度。”

李向东久久不敢信任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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