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接触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人和事，或许，无意中看到什么悟到点什么。

他说：“我们上二楼谈吧！”

女秘书涌现的时候，杨晓丽愣了一下，怀疑地看了她好一会，甚至猜忌李向东是不是说假话？这女秘书真的被甄总追赶得走投无路躲起来了吗？她跑到市县来干什么？跑来找李向东干什么？

李向东见杨晓丽眼瞪瞪地看着女秘书，便猜测到了几分，见她要回避的样子，便说，没事的，你不用回避。杨晓丽装模作样地说，我还是回避的好。李向东拉住她，叫她坐下来，说，你也听听吧！杨晓丽说，有什么好听的？你们工作上事，我还是不听吧！说着，还是稳稳地坐在沙上。

李向东先问了一些女秘书最近在省城的情况，然后说：“说说吧？你能抖落出甄总的什么机密？”

女秘书看了杨晓丽一眼，欲言又止。

李向东说：“有什么说什么？”

女秘，你也知道的，曾经当过他秘书的女孩子，实在，都是用来色诱客户和政府官员的。他要她们干这些事正当吗？”

她说，他要我跟你，也有这个意思。当然，你跟那些人不一样。

她不得不补充这么一句，让杨晓丽知道，自己和李向东是清白的。她说，我要告他用这种不法手段达到某种贸易目标。她说，只要那些秘书站出来揭他，完整可以把他送进监狱。

李向东认真地看着她说：“你有把握吗？你能告得倒他吗？我想，似乎没有那么轻易吧？”

女秘书愣了一下，说：“你不想把他送上被告席。”

李向东说：“我认为，你很难把他送上被告席！”

女秘书说：“我很懂得。你感到，我这么做，事情一公然，会涉及到很多人，涉及到一些你可能想像不到的大人物。”

李向东说：“你还是没明确我的意思。假如，你真能告到他，我倒不反对你那么做。”

他说，问题是，你很难能告倒他。

他说，你手里有证据吗？会有人帮你吗？我可以确定，他本来那些秘书都不会站出来指证他。因此，法院会不会受理这个案子还是个问题。

他说，你这么做只能说是打草惊蛇，不仅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我想要弄清他改制方案里有什么猫腻也不好。

女秘书问：“那你想要我怎么办？”

李向东说：“先把告他的事放一放，配合我解开改制方案中可能存在的猫腻，或许，能从这里找到他经济方面的问题。从这方面突破，再乘胜追击，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他要女秘书好好回想一下，在制定改制方案时，甄总他们都有什么值得猜忌的处所？他直言不讳地告诉女秘书，改制方案不仅涉及到甄总，还涉及到企业的全部领导班子。

女秘书却认为李向东很难从经济方面找到甄总的疪漏。她说，那么多部分都支撑他，那改制方案是做得很周到的，想从那里找到突破口更不现实。她还是保持从“色诱”进手，不管怎么说，说服那些女秘书站出来揭甄总应当轻易得多。她说，只要政府出面开导她们，她们是会作出正确选择的。

李向东不想跟她争辩这个问题，也没必要争辩。他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要她履行。他说：“现在，我请求你按我的意思往办！”

女秘书说：“你这是在跟所有人作对？甚至包含石市长。但从色诱的角度进手，却只是针对甄总一个人的，这样，你碰到的压力会少很多。”

李向东摇头说：“这只是你的猜测，我不盼看你把自己的猜测强加进来。”

他不是不知道他的对手有多壮大，但他嘴上不能认同女秘书，不能太早地把石市长牵扯进来。他说，我对扫黄打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改制方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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