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信息轻易吗？他确定是瞒着表姐不知躲在什么处所的。

她想，她必定是错怪他了。

她想，实在，表姐要调往青山市也很正常，不用李向东告诉她，她也应当想得到。听到这消息，怎么就那么大反响？表姐调到青山市又怎么样？李向东少回市县又怎么样？自己难道就一点措施也没有？自己要往青山市就瞒不了表姐？青山市那么多市（县），李向东又成天在那些市（县）跑，哪一天，她跟找他，两人一起睡在酒店的床也没人知道。

她想，这些事只有一个人瞒不了。他的司机是瞒不了的。但那司机用木棒撬也撬不出一句话，即使知道也没关系。

表妹便问：“昨晚，你在哪的信息？”

李向东说：“在厕所里。”

表妹说：“你也太勇敢了，就不怕表姐知道？”

李向东说：“知道也没措施，不是怕你想得太多吗？”

表妹说：“她要知道，我就惨了。”

李向东说：“惨的应当是我吧？”

表妹说：“你有什么惨的？难道她还会跟你离婚？”

这话一出口，心里跳了一下，想表姐要跟他离婚还不玉成自己了？她说，表姐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离婚的。她才不会放着那么好的老公不要呢！她说，所以，你也看穿了她这一点，在外面四周寻花问枊。

李向东说：“我是寻花问枊的人吗？”

表妹说：“你说，你不是吗？”

李向东便“嘿嘿”笑。

表妹说：“你就这一点最不好！”

李向东恬不知耻地说：“我要不是那种人，我们能走到一起吗？实在，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表妹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被*的。”

她想起李向东曾说自己是被枝子*的，就说，我才真正是被你*的。然而，她又问自己，真是被*的吗？第一次还可以说是他*你，第二次，第三次……这以后呢？似乎都是你自愿的吧？似乎用自愿还不正确，应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青山市那么远，你也跑往了。你敢说你跑往，心里不是想要跟他在一起？她对自己说，送上门又怎么了？假如没有第一次，我会送上门吗？谁叫他要了我的第一次？谁叫他让我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事？我不把第二次，第三次……送给他。难道还送给别人不成？我是想过要送给别人的，不是还试图那么做了吗？但我送得出手吗？她想，除了这个男人，我谁也不送！

李向东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问：“我们往哪喝早茶？”

车很没目标地在街上驶着。表妹说，随便吧！又说，喝早茶有什么意思，酒店那么多人。还不如找个安静的处所坐一坐。李向东便说，往你那宿舍？她说，也好啊！李向东便先把她送到那楼下，再把车停在另一条街，没事似地转了一圈，才慢慢走回来。上楼时，心“咚咚”地跳，担心会碰到人，但还好，进了门，才听到楼上有开门声。

他说：“幸好快一步。”

表妹说：“你这是做贼心虚。碰到人又有什么？难道人家还会猜忌表姐夫和表妹跑到这来偷情？”

他笑笑问：“那我们跑到这来算什么？”

表妹笑着说：“要干的事多了。”

这天，他们在这里呆到下午三点多才离开。回到家时，李向东装着开了大半天的车，直说那乡下的路不好走。杨晓丽说，不是说一往一回吗？李向东说，说是这么说，表妹好久不回一趟，这一回往，几乎乡下所有的亲戚三姑六婆都跑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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