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表妹忙说：“我从没让他来过这里。”

表姐问：“你往他哪吗？他住在什么处所？是学校宿舍，还是自己购置的屋子。”

表妹诚实说：“我也没往过他那，我们一般只是往喝喝下午茶，或者走走市商场。”

杨晓丽不信任表妹的话。她认为，他们都展到那种程度了，不可能只是喝喝下午茶走走市商场。

表姐不回来吃午饭的时候，表妹是最兴奋的。她会打电话给李向东，叫他无论如何都要回来吃午饭。这时候，李向东会早一点回来，会在她还没做好午饭的时候，就溜到厨房来缠她。她爱好他缠她，爱好他从后面抱住她，看她炒菜。开端，她还能静心静气不当回事，渐渐地，就不得不把火关了，不得不叫他把她抱进她住的房间里。

李向东问：“你表姐真的不回来吗？”

表妹说：“她说往下面走走，吃了晚饭才回来。”

杨晓丽这个青山市的文联主席也领导各县（市）文联的工作，往下面县（市）走走也是很正常的。

李向东问：“假如，有什么暂时转变，她不往了呢？”

表妹说：“应当不会吧？她暂时转变不到下面往，总要告诉我做她的饭吧？”

李向东可不敢掉于轻心，甚至做贼心虚地想，你怎么就知道杨晓丽不会是故意的，怎么就知道她不会杀个回马枪？假如，她忽然回来，即使他们会听到她的开门声，但门一开，看见他们从表妹的房间出来，那情况和捉奸在床又有什么差别？

因此，他们只能匆匆促行事，也还像春节那几天李向东夜里接表妹一样，有一种偷偷摸摸怕被人看见的感到，这次，他们怕的是杨晓丽。他们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们只能站在窗边，时不时从窗帘的缝往外张看。每一次完事后，每一次证实杨晓丽并没有回来时，便都懊悔，懊悔怎么就不好好大干一场？那种偷偷摸摸的感到让彼此更多了几分刺激的兴奋，那种面对面站着撕杀也很别有一番情趣，但总还是赤膊上阵更好。

春节长假最后那几天，在市县表妹的宿舍里，他们曾很彻底很尽兴地撕杀过。由于没有任何顾虑，他们让青龙与白虎尽情撕杀，那种大张旗鼓总让彼此大汗淋漓。每一次，李向东都不得不猜忌，身下这个女人是不是表妹？她那单薄纤细的身子里怎么就蕴躲那么大的威力？他稍不居心应对，那白虎的神威便会占上风，让他随时都有抵挡不住的感到。本认为压在她背上是最能制服她的姿势，然而，却也是她反抗最强烈的时候，只要她绷紧臀肉，他根本就无法肆意地翻江倒海。只要她放松自己，他认为自己更深进更彻底了，却又感到有一股吸力在强烈地吸引他，像是要把他的真气都吸得一干二净。为了抗击这股吸力，他不得不把持自己，于是，就感到全身的气力都要耗尽了。

他想，不会是表妹在汲取他体内的真气吧？

他不想让她汲取，便不想那么深进那么彻底，哪想，他却转动不得，只有任那股吸力左右他。这时候，他们便都大汗淋漓了。

表妹一口吻没有喘上来，那股吸力忽然消散了，他便现自己如进无人之境，那青龙翻江倒海得越强烈，表妹再要憋足气反戈一击，已是怎么也组织不起抵抗的气力了，就只有在没任何成果的抗击中失往知觉。

她被他低吼唤醒时，说：“真好，这样真好！”

他“嘿嘿”地笑。诚实说，他有一种筋疲力尽的感到，似乎也只有笑的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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