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李向东现自己在干傻事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再犯傻？怎么可以又跟表妹玩这种危险游戏？然而，表妹给予他的欢愉却让他不可能中途而废。尽管，表妹门户大敞，他还是感到自己挤进了一条狭窄的通道，越感到自己的刚强和勇往直前。她的眼泪又出来了，却是欢乐的。

表妹苦楚却幸福地说：“你好狠！”

他心里说，我不狠不行！我不狠进不往！

她说，你还要我放开你吗？还要我离开你吗？

他心里说，你还能离开吗？现在，你离得开吗？他把她钉在墻上。假如说，在这种状态下，杨晓丽还能踮起脚尖够着地，那么比杨晓丽矮的表妹双脚却是离地的，就多少是一种实际意义地被钉在墻上了。

她捶着他，说他心真狠！说他就这么忍心不要她了。他说，他不是往找过她吗？是她不见他的，是她不要他的。她说，他真心要见她还见不到吗？他真心要见她，还要叫别人往找她吗？就只是往找她那么一次吗？她说，他要真心还想跟她在一起，也不会等到今天吧？上一次她来青山市，他为什么要在那小餐厅见她？他为什么跑回市县往？他就是不想要她了。他说，那一次，假如他想要她，她也不会给他吧？他心里明确，她是不会给他的。她说，你怎么知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她说，今天也不是你主动的吧？你还要我放开你，你还要我离开你。你不是叫我早点休息，不是要躲回二楼吗？你躲啊？你为什么不躲了，为什么坚决地躲回二楼？

他说：“你别再说了，你再说，我就不要你了。”

表妹说：“你敢？你现在敢不要？我跟你没完。”

他就不再只是钉着她一动不动了。她就感到他的气力大得有点受不了了，然而，她还是要挺着。她现，自己越是感到挺不住就越是心儿慌渴看他使更大的劲。后来，她要他把她抱到一楼房间她睡的床上。她不要穿着衣服，她不要他只是那么一种姿势。最后，她说，她累了，不想动了。就趴在床上等他压下来，等他钉进往，等他翻江倒海让她逝世过往。他没那么做，他把她翻过来，看着他最想看的处所，忽然，俯下身咬了她一口。她叫了起来，说你不能轻一点吗？他说，他就是要咬下一块肉来。他说，哪一天，他们不能在一起了，他就要咬下一块肉，让她永远忘不了他。她说，你舍得吗？你舍得咬下一块肉吗？你舍得我离开吗？她说，我不会离开你。反正表姐愿意的，她只要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只要不让她看见，她应当不会追究他们的。

杨晓丽会睁一眼闭一眼吗？

第二天，表妹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一抬头看见杨晓丽回来，就冲她笑，说，你回来了。杨晓丽阴着脸问，李向东呢？表妹说，一早就出往了。杨晓丽说，他是做贼心虚吧？表妹不理她。

她问：“你怎么不说话？”

表妹说：“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你也不信任。”

杨晓丽说：“你敢说你们没对不起我？”

表妹说：“你那么多心，为什么还叫我来？为什么还跑到远县往？”

杨晓丽说：“你还嘴硬了，还有理了？”

表妹喃喃：“懒得理你。”

杨晓丽没听明确，问：“你说什么？”

表妹说：“我懒得理你。假如，你还是这么疑神疑鬼，以后我不来你这了。”

杨晓丽说：“你不来更好。你现在就走。”

表妹说：“你叫我来就来，叫我走就走，有那么便宜吗？我偏就不走，我偏就留在这里不走了。”

她心里想，不能被表姐唬住了，假如，对她低声下气，她还不认为你做了亏心事心虚了。

李向东回来时，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先是在院子里转了一遍，进了门就说，那些花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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