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书记笑着说：“当然，当然，向上面反响是必须的。不过，我已经向副省长反响过了。”

那领导愣了一下。

副书记说：“副省长很关心这件事。他是我们青山市人，是我们青山市的老书记，往省里任职后，还非常关心青山市。生这样的事，烟草这一块又是他负责的，所以，他就主动打电话来懂得了。”

那领导翻着那篇稿子说：“你们就是这么反响的？”

副书记笑着说：“当然，这也只是代表我们的一己之见，盼看能够懂得。”

能不能懂得暂且不说，但那领导也明确，没人会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在整篇文章里，青山市林县除了粉饰自己的不知情，硬说自己是主动请求外，也没有抢功的言论，还是比较低调的阐明自己只是配合省里举动组开展工作的。

他说：“我能懂得，但省公司未必能懂得，公安厅也未必能懂得。假如，按你们说，是你们主动供给的线索，他们在侦破这个案件所做的工作就被抹得干干净净了。”

副书记心里跳了一下，这可是没有想到的问题，自己抢功抹杀了别人的功劳可是犯大忌的。他不动声色地说：“这个我们也考虑到了，我们会做工作的。”

他把这一情况向李向东汇报后，李向东忙把青山市的常委公安局长找来了。他请求他再从省公安厅的角度对稿子进行修正。他说，在突出公安的作用方面，多加点笔墨。

这时候，黄也赶到了。看了稿子后，把李向东亲身加上往的内容都删除了。他说：“这些都显得不自然。太突出我们，谁都不能吸收。”

他说，在整篇稿子中，还是要突出省公安厅，突出省烟草部分的成绩，只要我们在全部事件中有所作为就够了。

他说，只要写明确，我们接到林县一些企业对这家造假企业的见解后，向省厅反响了这个情况，给省厅侦破这个案件供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只要写明确，省举动组下来后，我们如何配合参与，写明确，我们对林县各企业进行了一次全面调查懂得，特别是由主持全面工作的市长亲身带队，就能让大家感到到我们在各个阶段都做了工作。

他说，特别是向省厅供给信息这一条，写得越简洁越好，却不抢别人的功，又证实了我们并不是无作为，大家看了应当也能吸收。

李向东似乎还有些不愿意，说：“这也太弱了吧？”

黄笑了笑，说：“总比没有好。”

他说，假如，我们再加些思想认识之类的，不仅让人感到空，那两个单位也不能吸收，我们的境界比人家还高了，怎么不是青山市公安破的案？

他说，轻描淡写地加上供给信息这一条，还体现了我们不抢功的大局观。

李向东想了想，说：“那就按你的意思吧！”

但黄还是看出了他的不心甘，说：“该低调还是要低调，假如其他两个单位都不能吸收，反而更不好了。这件事，还是不要太突出我们为好。”

当然，这些话是单独与李向东说的。他知道，当着其他人的面说，李向东或许会不兴奋，毕竟，他已经是青山市主持全面工作的市长了，他的自我感到已经有些膨胀得逆耳的话未必听得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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