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点头说，是的，是该结束了，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你终于觉悟了，终于明确我们不可能走到永远。很好，非常好！太明智了，是应当明智了！当你感到与一个坏官贪官没有多大差别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的确应当为自己着想，的确应当选择离开。谁又愿意忽然有哪一天，灾难不明不白地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他说，实在，你也是在为我着想。不是吗？我们这算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假如，这种关系被别人知道，我马上就会完蛋。你不盼看我完蛋，所以，你选择了离开，你要就义自己玉成我，你还盼看我稳稳地坐在那个地位上，毕竟，我还没有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浓，我多少还可以做点事，为处所展做一点点事！

他说，实在，这对杨晓丽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她终于可以不用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了。她可以很英气地说，李向东是我的老公了。这些年，她固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在意的，还是很不愿意我跟你在一起的。

李向东说：“这样多好，你一离开，这一天都光明了，不仅你好，我好，杨晓丽也好！”

他说，我真兴奋，真兴奋你做出这选择，真兴奋你能做出这选择。我知道，做出这选择要有多大的勇气，你终于鼓足了勇气，终于克服了自己。

他说，我非常感谢你，代表我自己，也代表杨晓丽！

表妹问：“真话吗？你说的是真话吗？”

李向东说：“真话。当然是真话！”

表妹却扑了上来，搂着他说：“不是真话，你说的不是真话。你舍不得我，你一点也舍不得我是不是？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她的泪稀里哗啦地流，她把自己挂在他脖子上，她猖狂地吻他，吻他的脸，拌着咸咸的自己的泪。李向东什么也没有说，牢牢地抱住她，让她自己感到，他是否舍得她离开？

她说：“我也舍不得你。我怎么舍得你呢？我已经和你牢牢接洽在一起了，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一部分了，我是你的白虎，你是我的青龙。你不会不想打败我这只白虎吧？我是很想很想被你打败。我已经习惯了被打败的感到，我已经习惯了被青龙折磨的感到，我享受被你打败被你折磨。”

听了这番话，李向东还能只是牢牢地抱着她吗？他要举动，要让表妹感受到她已经习惯了的被打败的感到，让表妹享受青龙图腾。他们似乎没有前戏，但他们的前戏已经很足很足，当他把表妹钉在墻上时，她兴奋地叫起来。

她说：“你要我的命吧！要了我的命吧！”

李向东真的很想要她的命，挥动着利剑英勇地每一次都要穿刺她的心尖尖儿。由于他想要使尽所有的气力，她就随着他在他身上颠簸，她不想让自己颠簸，把腿放下来，踮着脚尖，并拢着腿，且还把让那本就很有弹性的臀肉绷得牢牢的。遇强愈强的李向东，更是杀得性起，更是让她的心尖尖一次比一次更受伤。

表妹还是说：“不行，这样不够狠。”

她要换一个姿势，她要面对着墻，要他每一次走进来都把她那不算大的臀挤得扁扁的。她说，别动，你别动。她不满足他的运动战，更渴看他就那么一动不动，这些那青龙才会张狂得不像话。她如愿了，把持不住自己地大叫起来，就感到五脏六腑被搅得挪了位。

她艰巨地说：“咬我，你咬我，我必定要咬我！”

于是，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是被他咬醒的，不是由于耳朵痛，而是那青龙还那般张狂。她说，我还要。她说，你想咬我多少次都可以，我不怕痛，我一点也不怕痛！他说，你不要也不行，你怕也没用。今晚，有你好看的，有得你够呛的！他说，昨晚你不是很爽很痛快吗？骂了人就走，多刺耳的话都骂了，骂我和坏官贪官同流合污，骂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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