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年纪跟副镇长差未几，只是模特儿都是些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才叫她大姐。大姐听了副镇长的话，把那模特儿叫到办公室，先是装不知情的样子问，大赛马上就要开端了，你跟东江市那个组跟得怎么样了？模特儿说，还k啦，随时都可以上场。大姐说，那好，你跟他们约一下，哪天我往看看效果？模特儿就说，他们什么都不懂？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服装！大姐就敲着桌子说，这是你下的结论吗？你先要搞明确，谁为谁做事！现在是你为他们做事，不是他们为你做事！主次都不分了。她说，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跟他们合作得很不兴奋！她暂不批评那模特儿，叫助手通知参加这次大赛的模特儿今晚集中往走场。

她说，我要往看一看！

她不但要看看她们的表现，更要看她们与合作单位的合作。承接这次大赛的走秀不轻易，固然，前两届就一直是她在干，但她很明确，竞争有多激烈，每一届都有多少类似的团体想像当年她代而替之别人一样代而替之自己。能够获得每届大赛的走秀，就阐明，你这一年是深圳最好的模特儿团队，就能为你赚取更多走秀的机会，因此，她不容许她的团体任何人与合作方生不兴奋。

她对那模特说，别在我的客户眼前耍大牌，你没有资格！你是我一手捧起来的，我也可以分分钟把你压下往。你只能跟客户合作，很好地合作。她说，你不就是看不起他们吗？不就是感到他们是业余团队吗？我告诉你，他们这支业余团队有可能会一直走到最后。她说，大姐把你捧红靠的是什么？靠的是眼力，大姐马马虎虎就要你跟他们合作吗？我看好他们，才把你安排给他们，假如，你不信任我的眼力，就是不信任你自己！

这以后，那模特儿在副镇长他们眼前就变得规矩了听话了。长老师也不得不承认，那模特儿的确比表妹要好很多。副镇长说，你这是空话。人家是干什么的？表妹是干什么？长老师就定定地看着副镇长，想这是什么人？真不好懂得，说表妹的时候，心情怎么就那么安静？真猜忌他是不是真心爱好表妹？难道为了拿大奖，就能一心一意投进进往，一点也不挂念表妹？

李向东也到了深圳。他是来见那两个没见过面的权威专家，洪常委提出晚上是不是往看看副镇长他们，给他们鼓鼓气？李向东便说，应当的，吃了晚饭往看他们。明天大赛就要拉开帷幕了。

他们并没跟权威专家一起吃晚饭。

权威专家到了深圳，消息记者跟得紧，李向东有过请求，除了副镇长他们，东江市的人即使露面也不能表明身份，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即使他们往见那两个权威专家，也只是低调地前往他们进驻酒店的房间。

因此，晚饭李向东约了大书记。他要洪常委也随他一道。

李向东调往东江市后，大书记曾往看过他，跟洪常委也熟，餐桌上就摆了酒。以前，大书记和李向东是不饮酒的，如今离开了，反而就喝了，当然，他们不会斗得天昏地暗，只是很友爱地喝，喝多少算多少。大书记不喝洋酒，喝洋酒就上头，但他也不喝茅台，说不习惯茅台那股特别的怪味。他喝水井坊。

三个人喝一瓶，大书记说，似乎还不够吧？李向东说，大书记说不够确定就是不够了。就再要二瓶。大书记又说，这瓶向东多喝点。洪常委说，喝不完就算了。大书记说，不能糟践。贪污和糟践是极大的犯法，我跟洪常委年纪差未几，都少喝点。他对洪常委说，他这家伙能喝，这一瓶都喝了也没事。

喝着酒，说着话，就说到这次来深圳的任务。

大书记说：“你怎么对这种民间组织的评选运动也感兴趣了？”

李向东说：“这只是一种借力。我们拿了大奖，就可以借助消息媒体把东江市的服装炒热，然后，趁势进进国内市场。”

大书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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