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只剩市长书记的时候，李向东便示意戴程度坐到沙这边来。戴程度笑了笑，先是问文仔的事，他还呆在市政府办那边吗？他说，你那秘书位不能总空着。这头头尾尾的事没个人搭理不行。要么把文仔再招回来吧！他跟了你那么些年，对你也熟悉，要么你物色一个新的。

李向东问：“戴市长心目中是不是有好的人选了？”

戴程度“嘿嘿”笑，说：“你要我帮你干什么事都可以，唯独这事是不能帮的，更不会主动往干。”

李向东也笑了笑。彼此都知道，谁都不会让对方给自己物色秘书，这无异于让对方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一个卧底。即使对方未必有那个心，你也不得不那么戒备。

秘书是什么？几乎是最贴身的人。

戴程度是没话找话说，说了文仔秘书，就转进正题了。他直言不讳地说：“我想，你也应当感到到了，在刚才的会上，我似乎在跟你唱反调。”

他说，我是感到，你处理这事有些失公允。常委局长、强哥没有参加这个会，你却让老许参加，而且，还执意要他负责调查这事。

他说，我很明确，在公安队伍，老许是你最信得过的人，不仅他对你的忠心，还有他的能力。这个我完整懂得，但是，你也应当考虑到，大家会不会服气？我说的大家，重要是公安那些人。

他说，洪常委这事多少也与老许有关，他也属当事人之一，在处理案件的过程中会不会带有个人情绪呢？假如，把持不住，会不会有偏差呢？我信任老许会正确看待，别人却未必会那么想。

李向东点点头说：“我倒把这事给忘了。”

戴程度说：“信任自己的人也是人之常情。”

李向东问：“你认为，谁负责这案子更合适呢？”

戴程度说：“我还是保持我的观点，让强哥负责。”

他说，刚才我已经说了自己的道理，就不再重复了。当然，也不能完整信任他，到目前为止，我们谁都不能信任。

说了这话，感到似有不妥，又解释道：“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尊重你的意见，特别是在别人眼前。这次，你或许会有些见解，但我盼看你能懂得，我的出点是好的。”

李向东说：“有时候，有分歧也是好事，能让我们从多个角度思考问题。这次就很好，至少，你提示了我，还要考虑到其他的人感受。”

固然，他没有说是否采用对方的意见，但戴程度还是站了起来，说，我重要就是想跟你说这些，至于这些天在外面忙的情况，改天再向你汇报吧！时间也不早了。

离开李向东的办公室，戴程度看似回往休息了，但在回家的路上，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的电话给强哥。固然很夜了，强哥的手机并没关。

戴程度说：“你还睡得着觉？”

强哥问：“这都什么钟点了？”

戴程度说：“你说，今天的事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强哥问：“什么事？”

戴程度说：“你别跟我装。一看那作派，就知道是美玉老板的大哥干的事。竟敢以洪常委下毒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心了。”

强哥说：“你怎么就确定是我指使的？”

戴程度说：“难道还有人比你们之间的关系更密切吗？他不帮你，还会帮别人吗？”

强哥说：“说不定，洪常委什么处所得罪了大哥，大哥采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对付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说了，大哥那种人，有人肯花钱，什么事都会往干。现在，社会那么复杂，也不能确定就必定是大哥干的啊！小混混多得是，花几个小钱，很多人都抢着干这种事。”

戴程度说：“你听听你这话，像是一个公安局的政委说的话吗？社会真乱成这样了？治安就那么糟糕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