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感叹地说，实在，班子不团结，一、二把手闹分歧，是一个非常广泛的现象。我们工作了这么多年，担负过这么多职务，特别是担负一把手期间，都会这种领会，不是我们要跟别人闹分歧，往往是别人要跟你闹分歧。

他说，以前，我在市县的时候，当国土局一把手，一些老局长就跟我闹分歧，后来，当了市委书记，市长资格比我老，又跟我闹分歧。到了青山市，当了市长，却倒过来了，市委书记怕我离心离德，先下手为强，千万百计要镇住我。成果，也不知是谁闹闹的分歧。

他说，每到一个职务，我们担心的总是这个问题，当二把手，总想做要尽可能地与一把手保持一致，当了一把手，又担心二把手不听自己的。不过，说句心里话，在东江市，跟你毛病，是我心情最兴奋的，从来不必为这些事心烦。可以说，你是我碰到的，最能支撑和配合我的人。

戴程度一边听，一边笑，心里已经嘀咕开了，他要说什么？他叫自己到他办公室来，到底要谈什么？很显然，好话过后，李向东就说一些不进耳的话了。

李向东说：“这段时间，裸露出很多问题，洪常委被打阐明了什么？只是打打他报复报复出出气吗？我认为，还不仅仅是这些，还有可能是杀鸡给猴看，暗示我李向东以后做事要三思，要多考虑到一些人的感受。”

他说，昨天的事件阐明什么？这不是偶然现象，贩毒分子不会一下子就那么猖狂。以前怎么就没现呢？是没现，还是不想现？假如不是老许，会不会侦破这起案子呢？我是说，会不会？我并不认为老许就比其他的强。大家都是老干警，能力应当不相高低。

他说，洪常委被打和昨晚的贩毒案，这两者之间有没有某种接洽呢？杀鸡给猴看，是不是暗示我少管公安的事呢？假如，有这个原因，问题就更大了。就是直接向市委市政府寻衅了。

戴程度说：“没那么严重，应当没那么严重。我想常委局长不会那么无知，我想，强哥不会那么弱智。不管昨晚的案子与他们有没有连累，我认为，这两件事应当没有关系，只是一种偶合，或者说，你李书记想多了。”

李向东说：“但愿是我想多了。”

戴程度说：“公安的问题还是不少的，这一点可以确定。但洪常委被打应当是打假球案和断桥事件的报复，贩毒案，就更与公安的人无关了。这种掉脑袋的事，他们怎么会牵扯进往？也只有像大哥这样的流亡之徒才会往干。按我个人见解，像美玉老板这样的人，也不会赚那种赔命的钱。”

李向东说：“有时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他说，本来，只是充当掩护伞，却不知道掩护的人都干了些什么？一旦问题闹大的，掩护伞不想掩护也不行了，明知是赔命的事也不掩护也不行了。

他说，贩毒案会不会存在这种现象呢？也知道不能掩护，但又不能不掩护，否则，大哥逝世到临头，会暴出什么黑幕。

戴程度躲开李向东的眼力，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心里却想，他找自己来就是谈这事吗？就是谈掩护伞的问题吗？难道他听到了什么风声？难道大哥交代了什么？除了大哥，不有谁知道他戴程度的事？

这家伙就那么扛不住事？一个晚上就熬不住了？看他凶凶神恶煞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妈的，本来竟是个软蛋，根本就不经折腾！

昨晚往拘留所的时候，强哥是执意必定要闯拘留所的，但被戴程度拦住了，他感到，自己不能太激动，这么三更半夜往见案犯，不是把自己摆上桌了吗？傻瓜也会猜忌你戴市长与大哥有没有关系？他想，还必须好好考虑是不是应当掺和进这案子？这可是杀头案，自己掺和进来，问题就更大了。他想，大哥总不会那么软蛋吧？总可以扛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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