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强哥给李向东出困难，你要端掉我强哥就一锅端，把常委局长也一起端了。甚至于，把戴程度也一起端了。你总不能只是针对我强哥一个人吧？但是，你这一锅端，东江市还成什么样？一个市长、一个常委公安局，还有公安局好几个政委副局长。

可以预计，这可是轰动全省及至全国的重大事件。各媒体、宽大网民矛头所指确定不仅仅是你这个市委书记，确定不仅仅是东江市委、省委。他们会透过现象看本质，矛头直指省委省政府，甚至于，否定改革开放。你李向东敢承担这个成果吗？

他面临一次新的考验，一次来自下面给予他的压力。

李向东问：“你们有什么建议？”

方明说：“他这是给我们制作艰苦，给我们增长难度，我们不管他，还按我们的门路走，以查贩毒案为主，查与贩毒案相干连的人。”

李向东说：“常委局长那条线就不管吗？”

方明说：“能淡化就淡化。太复杂对我们没利，对你没利。”

李向东说：“我明确，你这是为我好。”

说着，便看着纪委书记，他意识到李向东并不满足方明的意见，多少就有点揣测李向东顺着他的意思。他说，我们是不是一案算一案，先把贩毒案相干连的人和事处理了，再考虑常委局长这边的问题，不必定大搞，但也不是不搞，只是把持在东江市内部。

方明连连点头。

李向东问：“是不是太便宜常委局长他们了？这个是集体事件。我很难想象，假如只是不痛不痒地给他们记过、处分，这支队伍还有没有战斗力？我担心，即使把老许放到一个重要的地位，也未必能转变点什么？甚至于担心，老许还会随波逐流。”

方明和纪委书记都在揣测李向东话里的真正意思，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吗？担心公安队伍的战斗力，还是担心大事化小会给自己增长麻烦？就事论事也有麻烦，但大事化小追究起来，麻烦更大。

纪委书记试探似地说：“我们是不是召开常委们讨论决定这事。”

他记得，在处理老刘的问题时，李向东就曾召开过类似于这样的一个会，让大家都表自己的意见，做好会议记载，把责任都摊薄到每一个人。你总不能让他书记一个人承担重的责任吧？换了谁，谁都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李向东问方明：“你的意见呢？”

方明说：“这么重大的事，有必要召开常委会。”

李向东说：“这事只能召开五人小组会议。召开常委会要不要通知常委局长参加啊？他是当事人，确定不能参加，但他又是常委。”

五人小组会，戴程度是不能参加了，洪常委又不在，就只有李向东、方明和市委秘书长，外加纪委书记四个人。

李向东说：“马上通知洪常委回来。”

洪常委呆在某海滨城市的疗养院，一接到通知就赶了回来，到东江市时，已经是晚上了。李向东问，身材没事吧？洪常委说，没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李向东说，可能又有硬骨头要你啃了。洪常委笑了笑，说，我尽管吩咐。李向东便“哈哈”笑。

不知为什么，见到洪常委，他有一种踏实的感到，就像当初迟疑不定时，听了黄如此这番的一堆道理。

还是在李向东办公室的那张小会议桌，五个人谈了各自的观点。分歧似乎很大，方明和纪委书记保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的理由很简略，东江市不能生那么大的事，太够折腾的了，说不定东江市马上会呈一百八十度急转变，从正面范例，一下子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反面范例。

洪常委却主意一锅端。他说，不把这些**分子揪出来，对我们也不公平，凭什么他们贪、占、拿就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这些不拿不占的人不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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