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终于上了水库的堤坝终于停了下来。李向东一下车绕到绮红这边还没让她做出任何反响就抱住了她。她没有挣扎贴着他享受他的拥抱。风很轻吹拂着脸烫烫的脸便很舒服。他手上有了动作马上感到到她丰盈的胸没有胸罩的间隔很柔软**微微硬就想这绮红什么都能想什么都敢做。心里就有一种想张大嘴吃了她的激动。

绮红感到到了笑丝丝地摆脱他的拥抱。

她说：“你就不能规举点？为什么总像个饿鬼？”

李向东一点不为难又把她抱进怀里。他说：“我也想规举也想很正派人物但是一见到你就不想规举了不想君子君了还是想变成大色狼。”

她后仰着头问：“你会游泳吗？”

李向东说：“怎么不会？中学时我还拿过游泳冠军。”

她问：“游什么式？狗爬式吗？”

绮红“咯咯”笑。

李向东说：“自由式很标准的。哪天必定让你领略我的风采。”

绮红说：“不如就现在。”

李向东说：“现在不行。现在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

他的手一直都没结束在她身子运动这时候已滑到了她下面。绮红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持续。

她说：“先游泳好吗？”

李向东像固执的孩子说：“做完了再游不行吗？”

她说：“还是先游吧。做完了我会累得周身软动都不想动了。”

她再次摆脱李向东打开后排座位的车门拿出她的旅行包然后把手伸给他牵着他顺着堤坝的斜坡往下走。李向东拉住她说不能在这里下水。他说离堤坝越近暗流越多最不安全。他抬头看了看指着不远处一块平坦的草地说往那边吧！

这晚天很蓝弯弯的月很亮远处绿的草便染了一层水银般的光。

绮红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块帆布展在草地上脱了身上的运动服露出里面红色的游泳衣回头看了一眼李向东笑了笑就一步一步走进清凉的水里。

李向东在岸上说：“顺着岸边游别游得太远。”

绮红停了下来问：“你为什么不下来？”

李向东说：“我什么也没筹备。”

绮红说：“你可以祼游。”

说着她很开心肠笑。

李向东心里一跳有些迟疑。

绮红问：“你还怕我看你吗？”

李向东感到到她似乎有点扫兴。

他何尝不想下往呢？但是想到裸游又有些不能吸收。

记得上中学时是经常裸游的。乡下的外婆家门前有一条河河不宽水很清中学的每年暑假回乡下都在那河里游泳。晚上河边不著名的虫“吱吱”叫四周静得没人的时候他就经常赤条条地在河里戏水一会儿挥臂畅游一会儿躺在水面浮萍样让河水飘扬那份舒服那份惬意那种人与水的融合这么多年以后还令他难于忘记。

然而他现在已不是很多年前那天真天真的少年。更何况他怎么能在一个女人眼前展现这种很**的行动。

李向东坐了下来看绮红在水里一沉一浮。他感感到到绮红水性并不怎么样总让他担心她每一次下沉都有可能浮不上来。他想站起来追随着她走一个在水里一个在岸上绮红却没游多远又折了回来。

他认为她畏惧说：“你游吧。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绮红不说话站在水里不知干什么只见手一扬一片红飞上了岸。李向东愣了一下知道她把泳衣脱了。

她说：“你可以下来了吗？”

李向东还有什么可说呢？还有什么顾虑呢？他在绮红的凝视下脱得一丝不挂一个很俏丽的奔腾在月光下划一条弧针样扎进水里冒出水面人已在十多米外。

绮红还没反响过来李向东就游到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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