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就多等两个红灯你就到了。你是不是太有点迫不及待了？”

李向东苦笑着说：“形势变了人的举动也变了。”

黄问：“妈咪怎么没进来？”

李向东说：“刚出往了。”

黄说：“你怎么没把她留住？”

李向东说：“我哪有你那本事留住她。”

黄说：“不来也好我们两人先清安静静喝几杯。”

他叫服务员来点菜先上两个现成的烧鹅和卤猪肚丝边吃边饮酒边等。李向东看他这阵势就知他是有备而来有话要说。三杯酒下肚黄便切进主题了。

他说：“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绮红？我知道你对她还念念不忘。我也知道是谁叫她走的。你不要感到奇怪。你别认为我也参与了这件事。固然我感到你和小姨子更合适但我会要小姨子往做这种事。你们那天往省城回来我就猜到了。我问小姨子小姨子也承认了。”

李向东紧张地问：“她还告诉你什么了？”

黄说：“那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李向东看着黄。

黄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李向东有点放心了想不管小姨子怎么说说了些什么都不会把那晚他要强*奸她的事告诉黄。

黄问：“你有没有认真想过这件事？至少有两点你是应当想得到的。”

他举起杯示意李向东喝了然后斟酒。

李向东说：“你持续说。”

黄说我看你是当事者迷迷得白痴一个了。那个绮红根本就不值得你迷恋。我承认她爱你但爱得很普通或者说她只是爱好你还没到爱的程度。这是有差别的。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碰到一个失偶的男人还不**？何况你也是一个优良的男人。她对你就只到这个程度。

黄说可能你不服气。你们亲切的时候可能说过很多过这种领域的话比如我要嫁给你呀我要和你过一辈子呀那时候什么肉麻的话说不出来？说了也就说了实在没往心里往。她真要嫁你真要和你过一辈子就凭小姨子那几句话能把她赶走吗？女人真要爱一个人那是猖狂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我老婆嫁给我那时候她家里人不是都反对吗？那时候我只是一个穷科员她家里人要她嫁华侨有钱人。你也知道这事。我那老岳母还嚷嚷着要跳楼成果怎么样？我老婆还不是逝世心塌地地跟我把生米煮成熟饭。

黄说你那个绮红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一两个月了音讯全无走得多潇洒？根本就没事一样。所以我说你们只是一种爱好一种需要就像年轻人爱好玩的那种一夜情。当然你们不是一夜情但那性质是一样的。你应当拿得起放得下人家跟你玩一夜情你却痴迷不悟最后受伤害的只是你自己。

黄说：“我说的话你可能不愿意听但我还是要说我说了是为你好。”

李向东举起杯示意黄喝了然后斟满又喝。

他不完整信任黄的话但是黄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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