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说：“尽对不可能。”

他意识到了什么，问：“你不会是旧情复吧？”

陈小雨笑着说：“怎么可能，这种旧情怎么能复。让张市长知道了，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忽然问，你说，他们能保持多久呢？

李向东说：“谁知道！这都已经几年了。”

陈小雨说：“总不能一辈子吧？”

李向东说：“我倒盼看他们能一辈子。”

他想到那天，张志东和小倩进

伙住新房，小倩对张志东的态度，心里不禁为张志东犯愁，想女人真不能玩得太过火，过了火，烧上身，自己想跑也跑不了。他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陈小雨，陈小雨便说，实在，你不也一样，只不过，你的运气好，绮红没有给你添麻烦。李向东想，真是运气好吗？实在，也有某种因素决定的，比如，自己就不爱好那种性格太横蛮的女人，所以，自己不会爱好小倩这样的女人，也就不会惹火烧身，而像绮红这种性格的女人，你怎么对她，她也不会为难你，她反而会为你着想。

这么想，他就想到了杨晓丽。他想，杨晓丽固然性格大，但她也不会为难他，假如有那么一天，他要和她闹分别，她是尽对干脆的，她不靠男人的性格现在是越来越强烈了。

李向东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陈小雨，汪秘书和枝子展得怎么样了？陈小雨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李向东说，你怎么这么问？难道我爱好听假话吗？你不会是说，他们没戏吧？陈小雨说，说假话是想安慰安慰你，想让你认为枝子还没人爱好。说真话是，他们很有戏，哪一天对我说，我们要结婚了。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李向东说

，你这什么话，枝子没人爱好，对我是什么安慰？枝子能和汪秘书在一起，对我来说才是一种安慰。

陈小雨问：“你一点不吃醋吗？”

李向东说：“我吃什么醋？是我叫你把他们弄在一起的，我吃什么醋？”

陈小雨说：“我有一个事情想不明确，枝子对你那样，你会不动心？她那老爸对你的仕途可是非常有赞助的。”

李向东说：“你难道还想要我和杨晓丽离了？没见过你这种人！”

陈小雨说：“没人叫你离。以前，你不是跟绮红和小姨子在一起的吗？你现在怎么就没考虑也和杨晓丽和枝子在一起呢？”

李向东说：“以前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是尽对不可能。”

陈小雨笑着问：“你说实话，假如有这种可能，你会不会还玩那种一龙双凤？”

李向东说：“应当不会。先是我这人的觉悟进步了，实在呢，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再干那种事了。”

他说，你要明确，枝子可不是轻易之辈，她可比小倩还难对付，就算我想玩，也玩不起。再说了，杨晓丽尽对不容许。

陈小雨问：“心里就没想过？”

李向东说：“没想过。”

陈小雨说：“你怎么说，我都不信任。”

李向东说：“我的确没想过，否则，我还怕她被钟市长抢往？我会把她推给汪秘书？”

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问自己，别说陈小雨不信任，就是你自己也不信任，怎么就一点这种想法也没有呢？以前对绮红对小姨子，却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现在怎么就会变得那么自律了？他想，有自己的原因，也有杨晓丽的原因，毕

竟，杨晓丽不是绮红或小姨子。怎么说，她都比她们强撼得多。他和绮红小姨子在一起，总是她们将就他，而他与杨晓丽在一起，却倒了过来，总是要他将就她。

这么想，他就感到，今晚是不是应当打个电话给杨晓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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