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不高吧？”

李向东说：“怎么就必定要我先打电话给你？你不能先给我电话吗？”

她说：“你做错了事，不应当道歉呀！”

他说：“那也不必定每次都是我错吧？”

她说，就是你错！她说，我们哪一次吵架不是你错的。我没你那么不讲理，每一次都是你不讲道理。她说，你还没答应我呢？我休假这几天，你能不能陪我往一趟那个岩洞？我想往那里泡一泡。那的水好，比做美容还好。李向东说，这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最多也就半天，我答应你。

她就抚摩着他的臂膀，说：“这些天你倒没什么牙印了。”

李向东说：“你还好意思说，刚刚又增长了两圈，应当是三圈。”

杨晓丽红着脸问，你是不是感到我这人很过份？每次都不管你的感受，每次都要咬你？她说，实在，每一次我都懊悔，都要自己下一次别再咬了。真到了下一次，就又忘了，又管不住自己了。他说，现在，我已经习惯了！你不咬我，我还有点不自在了。她说，那我咬你了？这么说着，她就感到到他身子绷紧，筹备迎接她咬他了。

她笑了起来，说：“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真要咬你。”

固然说着话，但还是无法转移自己的注意，还是被他刺激得不想再说话了。她牢牢地抱着他，脸上浮现出像是苦楚，又像是陶醉的神情，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起来，于是，他便像是听到了冲锋号，想不让自己冲锋也不行了。

终于，她又咬他了。她要咬他根本不用说，张大嘴就咬了。他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已经习惯了，轻哼着，像在哼一支哀壮曲。

杨晓丽又一次从迷茫中飘了回来，然而，那眼神却有点怪怪的。

他问，怎么了？

她说，把灯关了好不好？

由于李向东在上面，伸手够得着床头灯的开关。他问，怎么忽然想要关灯了？她说，叫你关，你就关。他就伸手把灯关了。她似乎感到在黑私下说话更

好一些。她说：“问一件事，你要诚实答我。”李向东不知她又想起了什么，态度感到那么冰冷。她问，那天，你怎么想到要那样的？

李向东不想再提这事，说：“不问这个好不好？”

她问：“你是不是想报复我？是不是感到我那么咬你，心里有气，就想用那个措施报复我？”

李向东不知怎么答她，就吻她，想用吻回避这个问题。

她回避他的吻，问，你是不是感到很好？她说，假如，你感到很好很满足，也可以像我咬你那样，不要太在乎我的感到。她说，你可以容忍我咬你，我也可以容忍你那个。这么说了，她就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大声叫：“你好坏，李向东，你好坏！”

这个晚上，李向东真的很坏，是她容许他坏的，是她叫他坏的。假如说上次，她还不知现什么事就结束了，这一次，她事先却有着充分的心理筹备，因此，她比第一次做女人还紧张，尽管大字似地趴在那

里，全部人却绷得牢牢的，他重重地压在她硕大厚实的臀上时，她说，你这人怎么爱好走邪门歪道？你是不是走得正道多了，也想走走邪门歪道？是不是不敢在外面走邪门歪道，就要在我这走邪门歪道？然而，她意识到那种感到对李向东很好，神勇无比的李向东，只是一个冲锋就缴械了。

（今天只更两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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