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唐斌左手伸进右手衣袖中摸出了一封书信。

莺歌轻呃了一声，久久没有答复。

“说实话。”唐斌冷眼一蹬，莺歌被吓得连连点头。

“你可认得这封书信？”说着，唐斌抖开了书信。

莺歌哪里会不认得这封书信，见唐斌脸色阴森言语确定，心里早就被吓得慌了神。

“你一个姑外家，却写了一手这样的字，叫人怎么不认得？”唐斌冷声一哼，命人将书信送到了莺歌眼前。

“大人，大人饶命，莺歌什么也不知道啊！”莺歌心见再无回路，赶忙下跪。

苏术林一直在旁用手势劝阻，但要让一个女子往与唐斌辩护，这无疑是天方夜谭。

“半月前你做过了什么，从实招来。”唐斌也未几说，转身之后便就坐了下来。

聂秀冷眼旁观，静等局面渐渐清楚本相浮出水面。

青楼子女虽擅长**，平时若是唐斌这样的铁面男子莺歌也是有信心可以收服，但现在唐斌有着官衔在身铁面无私，她一个姑外家，哪里抵挡得住他的一惊二吓。

咽唔了几声之后她便就哽咽着抽泣着哭诉了起来：“那是半月前的一个夜晚，苏太尉来到了我的院长，那日的他与往日并无不同，也是说了一番温存的话，苏太尉素来就爱好莺歌的这一手与女子大不雷同的字，每每往了都会让莺歌与他抄些东西，而那日，莺歌便就抄了一封这样的信。”

“你断定，是这一封？”唐斌上前一步蹲在莺歌身前拿着书信说道。

莺歌扫看了一眼，眼力坚定的点了点头。

“书正，可记下了？”唐斌抬头，看了一眼莺歌身旁站着一手拿着羊毫一手拿着手卷的男子。

“回大人，全都记下了。”

唐斌满足点了点头起身。“苏术林，你还有何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术林怒目横对，依旧没有承认。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反正本日唐某已经取证，来人，上纸墨笔砚。”

唐斌笑着起身，等到官差促捧着纸墨笔砚搁在石桌上之后他才与莺歌说道：“莺歌姑娘，麻烦你照着这封书信摹仿一遍。”

莺歌心知自己此番已经闯了大祸，事已至此，她已经左右不是人，想了想，她还是起了身走到了石桌前坐了下来拿起了笔。

行云流水苍劲有力的几行字，与莺歌这柔弱姑娘大不雷同，若是一般人看着，也尽不会联想到一处。

可偏偏，这两封书信，却是一模一样，除了一封墨迹未干一封染了些许血迹，这两张纸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就算是书法大家，也无法做到可将一人的字迹模仿得这般真实。

聂秀认真仔细的看了几眼，依旧只能从那未干的墨迹与血迹里分辨出两封书信。

如此看来，一切就对上了。

聂秀抿嘴浅笑，本来前些日子唐斌往忆相思，是为了此事。

只是唐斌为何一直不与自己说起？难道是怕自己与苏术林通气？哎，唐斌他还是信不过自己，想到这，聂秀心中又不觉感伤了起来。

“此物证供词唐某会上呈皇上，人证也会带回刑部暂时关押，只待皇上判决。”

唐斌这句话一出，这次的会审才算的结束，唐善清长舒了一口吻，这个结局，不在她的意料之外，也算不得出奇，聂秀始终不言不语也是正常，唐斌咄咄逼人更是正常，苏术林在朝中飞扬跋扈作威作福早已得罪了不少的人，就算他被定罪，想来也不会有多少人为之伸冤。

哎，堂堂的国舅，位居三卿的太尉，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虽说这是苏术林咎由自取，但唐善清心里还有一个更深的认知，那就是唐斌这个人惹不得。

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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