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惊。

接下来，善清把当时的情景基础还原了一遍，末了，猜测他和那两个黑衣蒙面人可能是一伙的，只是在她和骆吉文眼前演了一出大戏！

只是没有实际证据，那两个蒙面人也不知往向，此事只能另辟蹊径来证实。

众人又看了剩下三张画像，那客商的图已经无用，只剩一个光头的人和一个蒙着黑纱的女子。

“这个女子样子容貌跟我们见到的一样。”无尘率认了出来。

“画成这样子都能认出来？！”伏寿讶异道。

道一点头：“我认出的只有这面黑纱。”

无尘与他争辩：“你看看这头发，这眼睛，这脑袋……”说到脑袋时他迟疑了一下：“这个脑袋是被压扁了吗？”

善清忍不住低声笑起来，伏寿也笑出了眼泪。

“不管是不是，我说是就是。”无尘没好气道。

“呀，这一张画的很传神，确定是个光头，就是这光头上坑坑洼洼的，看着像是被砸的。”无尘拿过最后一张来，看着上面的人物。

由于五道画画时有手抖的弊病，所有的线条都是歪七扭八的，这也是给众人造成误会的一个根源。

猜测了半天，也不知道最后这个人到底是谁。

大家散开后各自揣度，暗暗推测，以期能往伪存真。

没想到的是，常无涯动作很快，第二日下午就到了府上要人，看来他是真的要在坞石国做个天长地久的国师，连自己的爹娘和故土都无暇顾及了。

放眼全部西塞，文若轩固然不是官职最大，却是最有实权的。咸苍澜相当信任他，只是不知他的信任起源于何处。是真信还是假任，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文若轩已经料到坞石国会派人来带走那些“客商”，也料到他们会向自己讨要说法。

常无涯架子摆的很大，倒也没有冷酸了这个身份。

国师的头衔要比将军大，况且常无涯快到将军府时特地派人来通知，这样，即使文若轩不在，下人也有足够的时间找他回来，不至于白来一趟。

文若轩听得来报，虽已有了筹备，却没料到来得如此快。

场面是要做的，客套话也是要说的。还有就义的一众将士，这个仇必定也是要报的。

离这里最近的不过扈惊山的府衙，文若轩派人前往询问了情况，通知他一声，让他做好筹备把那些残肢断臂收到一起，筹备随叫随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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