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目光，又喝了一杯酒：“什么问题？”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慕清娆笑容清浅，伸手捏住了酒壶，为自己斟酒，斟完之后又递到了煦原君的面前。煦原君迟疑片刻，将自己空了的杯子放到她的手边。

慕清娆握着酒壶微微倾倒，紫色的酒液顺着壶嘴流了出来，清香醇厚。

慕清娆：“你能不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我们两人相识……有多久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一杯酒刚好斟满。

慕清娆收回手将酒壶放在一边，静静地等着煦原君的这个答案。

相识多久了……

如果最初的相识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那真的数不清已经相识多少年了……

煦原君想了想，忽然笑起来：“你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了在苍虞山见到你的那个晚上。”

“苍虞山见到我的那个晚上，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慕清娆果断的打断了煦原君的话，一针见血的发问。

煦原君重新望向她，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他眼中带着顺从，甚至是宠溺的笑意，一口酒下肚，笑着点头：“是……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满意了吗？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慕清娆忍不住蹙起眉头：“此话当真？”

煦原君终于忍不住了：“自你醒过来，人就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我们之前见过面？还是，你又发现我做了什么是令你所不齿，是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发僵硬？阿娆，倘若你还信我，大可以告诉我。我依旧是那句话，当初我找到你，的确是想要找到鸣琴这一世的主人，魔族拥有这个人，就相当于拥有鸣琴剑。这样，即便是神魔之战中，魔族也会有很大的优势。我知晓你不愿，我也不逼迫，身为魔族魔君，我不会放任一族的性命不顾，但我也不愿强迫与你。所以，我能做的，唯有努力的服你。我一直想……”

煦原君认认真真的看着慕清娆，这认真的神色，从未有过：“我一直想……也许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和我并肩作战。”

话已至此，应当已经是十分的清楚了……

“咚”的一声。慕清娆放下酒杯，起身面向煦原君：“酒已经喝了。时间也不早了。煦原君请回吧。”

煦原君垂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紧接着，慕清娆听到了一声轻笑，随后，煦原君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对着慕清娆道：“打扰了这么久，耽误着休息了。再过一日，你们就该上路，前往万流城。之后的路，也许会更加凶险。虽然如今你有幻天印和鸣琴剑，也不可以大意。”

慕清娆没有话。

煦原君默了默，了一句“告辞”，终于离开。

要上路前往万流城，慕清娆不是不知道，但是现在，她依旧没能弄清楚昏迷时候的那些精力到底是不是真实的。现在贸贸然的前往万流城，她也许会错过最好的证实机会……

颜苏似乎是听到了响动，几乎是煦原君刚刚一走，他就凑了过来：“姐姐，魔君来过了吗？”

慕清娆点点头，看着忽然出现的颜苏，问道：“吵到你了吗？”

颜苏摇摇头：“煦原君来的时候似乎是在这外头设置了结界，旁人感觉不到。只是他走的时候撤掉了结界。我便感觉到了。大致也是因为我住的离你比较近。若是远一点，也同样感觉不到。”

慕清娆点点头，想了想，忽然道：“颜苏，我不是很想去万流城了……”

颜苏愣了一下，脑子里飞速的旋转，下一刻顺口就问出：“是……是煦原君向姐姐了些什么吗？”

慕清娆也不上为什么……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好像都被那个幻境吸引住了，也被那些经历纠缠住了，更被在那之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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