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试，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你会答应吗？你会答应为什么明知道八哥根本不想当辅政王，还是不问问我们，就直接封了。让我们跟皇阿玛在世时一样，把我们扔在火上烤？为什么直接封团子贝勒？当初当着皇阿玛的面，你，我都听得很明确，八哥不要这天下，他说了，这天下该是你的，这是你应得的！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夏茉泪如雨下。她固然爱哭，可是这样无声的流泪，声声的控告还是第一次。

“你怪我？”四四此时怒极反笑了起来，“我不封，你们就能留下？你哥哥这些年为老八造就逝世士，你们赚的钱现在在哪？在你们的心里，大清就是个烂摊子，你们懒得要，你们真的往海外找世外桃园吗？你们是想自己当家作主，找个小处所，自己称王称霸。”

夏茉一哽，老八在外头的事她知道未几，但知道再少，也明确四四说的是事实了。

“对不起！”好一会儿，夏茉轻轻的低头。

“老八也跟我说对不起，是啊，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我，还感到给了我多大的恩惠。这是你们让给我的！你们怎么好事都想要？是不是现在让我高兴奋兴的送你们走，然后坊间传闻，我容不下兄弟，嫉妒老八比我强，然后逼得他逃得远远的？”四四低吼一声，脸色变得纸一样白。

“四哥！”夏茉没想到四四会这样想。并且此时看四四那摇摇欲坠的样子，真怕了，冲上往扶住他，“李谙达，快传太医。”

李德全从刚刚他们开吵时，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往，这种皇家秘闻怎么能让他来闻声，他默默的记住在场的每个人的名字，听到夏茉叫自己，深吸了一口吻，但不敢动。警惕的看着四四，等着他的示下。

“都滚出往，李德全，往把八爷请来。”四四坐下，扶着夏茉的手，喝了一口热茶，似乎缓过来了。厉目扫过下首的人，最后才对李德全说道。

李德全嗻了一声，领着人出往了，并关上门。

“茉儿，你就这么想离开京城吗？”德妃听了半天了，好一会儿才哀哀的说道。

“额娘！茉儿三岁就随着额娘，苏麻往给太皇太后守陵之前跟茉儿说，太皇太后挑了很久，才把茉儿交给额娘的，让茉儿好好随着额娘，说额娘能掩护茉儿。这么多年了，茉儿真确当您是亲额娘，当四哥，老十四，还有九儿是亲生的兄弟姐妹，茉儿对额娘的心是真的，这次的事，茉儿错了。”夏茉知道德妃还在为自己利用她出京的事难过，她也明确，这是太伤老太太的心了，跪在老太太的眼前拼命的磕着头，磕得地砖呯呯作响。

“又想法头脑磕坏吗？磕坏了，让老八往砸慈宁宫还是养心殿？”四四无力的吼了一声，德妃苦笑起来，边上没人，只能自己起来拉着夏茉，看到她头上红肿了一大块，并且已经渗出血来，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就这么想走？走了额娘将来走时，你都不能送一程？”德妃看着夏茉的眼睛。

夏茉哭了，刚刚对四四哭是委曲是不平。而现在她是内疚了，德妃年纪大了，她不想在她逝世时，身边的人都不齐全，这只是一个母亲最朴素的想法。

“额娘，对不起。”夏茉再次跪下，抱着德妃的大腿大哭起来。

老八进来时就看到夏茉抱着德妃的腿哭得肝肠寸断，德妃也坐在那儿抹着眼泪，跟生离逝世别一样，不过本来就是生离逝世别。这一往，只怕就无再见之期了。

老八默默的跪在下首，等着四四和德妃注意到他。

四四看到了，但没说话，他看着夏茉哭得像个孩子，心里天人交战，是啊，他早就知道老八必定会离开，老爷子能看出来，他怎么能看不出来？

每每想到这儿，他就不再想下往，是啊，他不愿意往想这个，他是政治家，他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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