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向步未的目光朝坡上看去，确见两个肩上各担着两只空木桶、身上的衣服满打着花搭补丁的一男一女正低头看着脚下的路朝茅屋这边来。

肖鹰问：“向相帅，您怎么知道这两个人是那个女子的爹妈？”

向步未弯腰捡着丢在地上的两把大刀和手铳，说：“那个女子说的。她的爹妈和一妹一弟、奶奶都在家。他们的家里人口多，得喝水，就允许把守着这里的水源的阚步建和这个男的去操她们姐妹俩。这个男的就是从她家里操过她妹子回来的。他回来了，她爹妈还不挑着木桶来打水？”

肖鹰已经把细袋子系好在腰里，且捡起丢在地上的大刀片握在了手里。

肖鹰望着担水桶的那对儿夫妇，问：“杀不杀他们？”

向步未直起腰，抓着两把大刀，把手铳递给肖鹰，说：“甭搭理他们！你帮我把这东西拿着，我把刀塞到背后。”

肖鹰接过向步未递给他的手铳，问：“向相帅，这东西咋玩？”

向步未把两把大刀分开抓在左右手里，交叉着插进后背的腰带里，说：“这好玩。我回头教你。”

肖鹰问：“这东西有什么用？”

向步未从肖鹰手里接过手铳，往马匹那儿走着，看着托在手里的手铳，笑着说：“这东西可是个宝贝！装上火药和弹丸，扳机一扣，离你十五步远的人就能被你打死。”

肖鹰陪在向步未的身边走着，看着托在向步未手里的手铳，惊讶地说：“这么厉害呀！”

向步未笑着说：“厉害是厉害，但得有火药和弹丸。要不，这东西连烧火棍都不如。”

“您看这东西里边有火药和弹丸吗？”

“没有。我用手一托就知道。”向步未说。

肖鹰问：“您咋知道没有？这东西叫什么名字？”

向步未毫不在乎地“咳”了一声，笑了笑，把手铳插进腰里，说：“这叫手铳。在部队里常练习着用。别爷那叫做神枪手！他能在二十步开外百发百中。”

肖鹰、向步未已经去到马匹跟前。

肖鹰又很惊讶地说：“二十步？那够远的啊！”

向步骑上了他自己的马匹，说：“要不说嘛，这东西是个宝贝！”

肖鹰把大刀片插到身背后，骑上自己的马匹，不再谈手铳的事，问：“向相帅，咱们去哪儿？”

向步未调转马头，说：“回九里寺。”

肖鹰也把马头调过来，问：“不去找九里寺山里长部了？”

向步未说：“咱们已经把九里寺山这儿的情况摸清楚了，就是找到九里寺山里长部，估计那儿也没人。阚步建不是说了吗？他们自保会里的会员才六个人。咱们已经杀了两个。你想，九里寺山里长部还能有几个人？”

肖鹰说：“向相帅，听您的！”

向步未手持马鞭，朝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头一仰，便奔跑起来。

肖鹰紧随在向步未马后。

向步未从担桶的那对儿夫妇身边路过的时候，扭着脸，用马鞭指着停站在路边、正看着他和肖鹰的那对儿夫妇，高声道：“那两个操蛋的男的已经被我们杀了！你们的闺女得叫我们操！要不，杀了你们全家！”

肖鹰没言语，只是对那对儿夫妇瞥了一眼，且见那个汉子听了向步未的话后忽然瘫坐到了地上。……

肖鹰、向步未在回九里寺的路上无话。

人有精神马有劲。很快，肖鹰、向步未已经回到去九里寺的山根儿的山道下边。

恰在此时，崔兑和哲青玉各牵着一匹马正从山道上下来；在他们二人的身后，还跟着一长队各牵着马匹的至少二十几个别再义的弟兄。

向步未、肖鹰骑在马上，给崔兑、哲青玉二人带着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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