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爷，您甭打岔！您这么一打岔，我都不知道说到那儿了！”向步未埋怨似地说。

“别爷我给你记着呐！你说你和肖将能去到山根儿那儿不知道往哪儿去找九里寺山里长部。”

向步未笑了笑，说：“是的。我和肖将能都不知道往哪儿去找九里寺山里长部。因此，俺们俩就商量着怎么办。因为您也知道，山根儿那儿就横着一条道。路有两头。俺们也不知道该往左还是该往右。因此打算分开走。但是，俺们出发前您有交代，就是叫我暗中保护肖将能的。所以，俺们都觉得分开走不行。因为势单力薄，不管俺俩谁出事，对您都不好交代。再说，到了山根儿那儿之后也没碰上一个过路的。要是有过路的，先向他们打听一下九里寺山里长部在哪儿，不管他们知不知道，俺们俩心里也总是有个数，但是很不巧，连一个过路的也没见。”

“那你们俩怎么办了？”别再义问。

向步未扭扭脸，说：“没办法，瞎摸呗！人说道，条条道路通罗马。罗马在哪儿，别爷您知不知道我不清楚，反正我不知道。既然条条道路都通罗马，那九里寺山里长部在哪儿，还怕找不到吗？所以，俺们俩就沿着道往左边走。刚开始走得很慢，就是想着看能不能碰上一个路人，向他们打听一下九里寺山里长部在哪儿。但是路上简直跟霜打了打一样，肖将能和我骑着马走了好长好远，都没见到一个人影。”

别再义扭脸看了肖鹰一眼，笑了笑，又问向步未：“那你们咋弄了？”

向步未说：“后来，见一个樵夫背着一捆柴从山上下来，俺们就拦住了这个樵夫，问他九里寺山里长部和自保会在哪儿。别爷，您猜这个樵夫怎么说？”

别再义一扭脸，笑着说：“那爷我咋知道！你赶紧说吧，甭磨叽了！”

向步未说：“别爷，樵夫说，他不知道九里寺山里长部在哪儿。还说，听说九里寺山里新冒出了一个里长部还有自保会，但是，九里寺山的山民们都不承认。”

别再义忙接住向步未的话茬，问：“为什么？”

向步未说：“樵夫说了，因为承认，就意味着得给他们里长部交钱交粮。但是，别爷您也知道，九里寺山这儿除了石头就是草木，山民们穷得叮当响，往哪儿去给那鸟里长部交钱交粮？山民们压根儿就做不到！”

别再义抬起手，指着向步未，点了点，说：“向相帅，别爷我咋觉得你说了一大堆，好像都是不值钱的话。你能不能捡有用的说？”

向步未笑了，看着别再义，说：“别爷，您不是叫我详细点说吗？我要是不讲详细，岂不是欺君之罪嘛！”

别再义扭了扭脸，说：“现在捡重点说！”

向步未说：“别爷，后来，肖将能和我去到一个未命名的山寨。在那儿了解到，九里寺山凡是有水源的地方，一定有人烟。去到这个山寨后，正好碰上九里寺山自保会的两个会员。从其中一个名叫……名叫……肖将能，被咱们最先宰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我咋忘了！”

肖鹰说：“阚步建。”

“对！阚步建。”向步未说。

“向相帅，你说的是一个‘瞎子’吧！”别再义说。

向步未皱皱眉，说：“别爷，他可不瞎，那两只眼睛亮着呐！我说的是那个人的名字叫阚步建。他被肖将能连砍几道，最后被我割断喉咙一命呜呼了！就是这个人，说九里寺山自保会的会员只有六个。不过，肖将能和我就在这个无名山寨已经杀掉了两个。所以，别爷，您说，九里寺山自保会还能有多大能量？至于九里寺山里长部，我想，就是找到了，恐怕也是见不到人在哪儿。”

别再义问：“九里寺山自保会的那两个人往那个寨子干什么？”

“他们把守着那儿的唯一的一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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