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烤肉(1/2)

作品:《不准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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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走在传教的路上,他要宏扬基督的教喻“上帝的国近了,你们应悔改”,他急匆匆在森林中的小道上碎步细行,脚下不时有磕磕拌拌的树枝和树根,他已经拌倒过好多次,双手也摔得血肉模糊,红艳艳的伤口上沾着青色的地衣。他急忙穿过森林,去一个偏远的村庄为主的信众讲经,村庄的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教士说道了,他们眼巴巴地望着圣徒带来天国的声音,所以他在天黑前必须赶到村庄,为信徒**。

忽然,他的脚被拌了一下,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他摔了个嘴肯泥。原来他中了“拌人锁”,强盗们在林间的小路靠近地面一手掌长距离处,紧拉着一条绷得直直的绳索,绳索上遮蔽着落叶和枯黄的杂草,使人不易发现,绳索的末端系着一个白色的小铃铛,人一拌倒,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声,提醒主人猎物中圈套了,收获的时辰到了。从不远密林的隐蔽出忽地窜出三个龇牙咧嘴的土著,他们兴奋地长嚎着,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还没等圣徒回过神来,从湿地上挣扎起来,两双孔武有力的手,已紧紧钳住了他的手臂,长长的指甲透过衣服,掐进肉里,感到生疼生疼的,另一个土著双手环抱着他的双腿,使他丝毫动弹不得,圣徒感绑得严严实实的飞虫,惶恐而无奈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三个土著叽里咕噜了一番,把圣徒用一根长长的小手指粗粗的藤条紧紧地全身捆住,藤条是灰褐色的,还带着几张枯黄的小叶片,上面有尖尖的树疙瘩,因为捆得太紧,陷进圣徒的肉里。三个人胁持着他往圣徒往密林深处走,他看到乔木越来越高大魁梧,离地十八的高空,密密地覆盖着枝柯交布的树枝树叶,层层的树叶下,深林漆黑一片,只通过空隙处漏过点点光斑,他闻到一股树木腐烂的发苦发涩的味道,还有潮湿的苔藓地衣和泥土的腥臊味,三个土著赤身**,露出胸口金黄色的三公分长的左右的汗毛,汗毛温柔地蜷曲着,闪着金黄般的光泽,土著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烤肉香味,他们一定享用过狩猎获得什么野物。

圣徒紧闭着双眼,嘴里喃喃地祷告:“主啊!保佑我吧,原谅他们,因为他们的无知......”,土著甲似乎腻歪的他的絮絮叨叨,用手肘朝他的头部狠狠地给了一下,圣徒瞬间觉得脑袋像大钟被撞击了一下,里面营营嗡嗡鸣想不停,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脑袋里的回想还没有散尽,圣徒觉得自己停了下来他睁开眼,借着微光感觉来到了一块林间空地。空地只有十二三个平方,长着及膝的稀疏的灌木和一些没脚的杂草,最显眼的是一个二米长左右的巨形烤架,烤架两端用两个一米高的巨形树杈支撑着,烤架下面有一层三十公分厚的复杂的积留物,有一些尚未燃尽的木炭、草木灰,还有一些七零八碎的碎骨渣,有几块像胫骨、腿骨的残骸被熏得黑漆漆的,却发着白光。整堆东西,还有余火在燃着,不时有火星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像鬼魅的眼,发出一股肉烤糊了的气味,有淡淡的清香,跟土著身上一个味儿。

比较老成的土著丙独自一人走进密林深处,消失在乔木粗壮的树干之间,两个青壮的土著甲和土著乙,把圣徒横抬着,准备把他固定在那杆长长的烤架横木上。起初圣徒以为土著在跟他开一个拙劣的玩笑,或者是试试他的胆量,然后双方冰释前嫌,等到土著甲和乙,用粗粗的藤条把他往烤架上绑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但为时已晚,他的手脚已被缚住,再剧烈地挣扎也只能徒唤奈何了,他的嘴里发出咿咿哑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圣徒不住地念叨“圣父、圣子、圣灵”,向上帝祷告,请他保佑自己。过了半个小时,他挣扎得精疲力竭,浑身瘫软,嘴里的喃喃声也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他似乎放弃了希望,无辜地得像献祭的焦羊。那个老成的土著丙,抱着一大捆枯死的树子,木块回来了,他一跳一跳地迈着轻快的脚步,嘴里吹着口哨,口哨声清脆响亮像夜莺的叫声一样悠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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