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黑人家史(2/3)

作品:《不准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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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的念头嵌进了约翰逊的脑袋,他决定带上德德玛一起私奔,逃离长安,找到一个隐秘的所在,“你织布来我耕田”,去过牛郎织女般的神仙日子。德德玛其实从第一眼看见约翰逊时,就现见倾心,因为她生平从未见过壮健似牛犊的人物,约翰逊的全身无一处不起疙瘩肉,就像老树长满树瘤一样,这些就是德德玛一见倾心的所在。两人萍水相逢,不出三天已互表爱情、互赠信物、私定终生。在非洲,黑人们的爱情**而又直白,迅捷无比,三天还算是长的,约翰逊曾有四小时零五分钟搞定拿下的纪录。

看来我们家族自远祖起,就是恋爱天才,我父亲卜先生当年在全城首富甄家做苦力、劈柴火,他无论炎夏酷暑和寒冬腊月都光着膀子,用一把锃亮的新斧劈柴棒。因为每天有数次甄家的独生女千金小姐,都要穿过柴房去后花园上厕所,每当路经正在劈柴的卜先生时,她总要用火辣辣的眼光,无比羞涩地扫视一眼他的一身腱子肉。为此年方二八的甄小姐春心萌动、芳心暗许,她上厕所的频率由每天三四次,上升到每天十几次,最高峰时甚至达到了29次。这下可吓坏甄小姐的慈父大官人了,大官人请了全城医术最高明的刘太医给爱女看病。刘太医搭着甄小姐的脉,闭目凝神,入定良久,他张开满嘴银须的黑口(他的牙齿都被烟薰黑了)说:“小姐是不是尿急尿频、小便不利?”一言既出,甄小姐的脸“刷”地飞红,就像火烧云似的。“不碍事,不碍事,只要吃了老夫的‘绝情丹’,立马就痊愈。”大官人和甄小姐的母亲大贵人都听得一头雾水,从来没听说过尿急尿频用“绝情丹”治的,不过到底该下什么药,他俩也实在不知道。

刘太医给甄小姐配了36副中药,每隔一个时辰煎吃一副,这只是三天的药量,等三天后看病情进展,再对症下药。大贵人命令七个大丫头,煎中药和服侍小姐吃药,七个人实行三班倒,一班一班轮替,使煎药炉为断火。丫头们还可以三班倒,但这可害苦了甄小姐,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喝一大碗比黄连还苦的苦药,在夜里睡觉时,不隔一会儿就会被端着药的丫头吵醒,向主人进献一碗发黄、发黑、发恶臭的苦药。最糟糕的是甄小姐根本不打算喝“绝情丹”,她始终不能忘情于卜先生,爱得死去活来,因此她天天去后花园上厕所三十多次,当贴身侍女把这个最新病况,告诉大贵人时,苍老的她急得直皱眉,叹着气说:“真是奇了怪了,这刘太医开得什么药,女儿的尿急尿频,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更凶了!”三天以后,当刘太医兴冲冲地如药登门来访时,大官人铁青着脸狠狠扇了他两耳光,大喝:“什么华佗再世,我女儿的病,给你治得非但不见好,反而更重了!”刘太医摩抚着火辣辣的脸说:“这一定——一定是没服我开的药,这相思病若再不医治,你们甄家一定人财两空!”这下气得大官人,随手拿起手臂粗的顶门棍,要揍刘太医,刘太医撒腿就跑。幸好他的百米速度不赖,不然定是挨了大官人的“追魂夺命棍”,到现今为止已有99个冤魂丧命在他的棍下了。

卜先生施展全身解数,终于在那个黑乎乎、阴森森,堆满劈好的木柴的柴房里,与甄小姐喜结秦晋之好。为此甄小姐的后背都被木刺划破了,她一连涂了半个月的红药水才见好。但是伤口刚见好,又被木刺划破了,如此几经反复、寒来署往,甄小姐原本如雪白的玉背,结了一层黄里透黑的可怕的厚痂,就像脚底板的老茧一样。一年以后,两人合作暗结珠胎,甄小姐怀孕了,当她躺在柴棒堆上,喜滋滋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卜先生时,他吓得全身如筛糠。他太知道大官人“追魂夺命棍”的厉害了,光他亲眼所见,就已有12人丧命棍下,其中五个脑浆流了一地,七个腰部脊椎被打断,成了截瘫,还有五个幸运儿,只断了一条腿。大官人的棍法,尽得丐帮祖师爷洪七公的真传,收放自如、运用如神,当他心情好时,可能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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