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说，马拳也不是蛇拳，真正能做到四面八方的，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把通臂蛇拳练到极致，做到灵活无比，外加瑜伽功法，或许可以灵活到在最后刹那变换方位，任你从哪个方向躲闪，我蛇拳都能击打到你。

而第二种，就是拳力真正雄浑到带动周围的劲风，不只是感觉到空气如泥沼般凝固，事实也是可以控制在对手周围半米内，给对手强大的拳劲压迫。要到这个水准，金钱只看过一个人可以，就是他的师父，而他的师父究竟是暗劲的顶层还是已经进入了化境，金钱并不知道，总之他一直觉得自己的那个十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的老道师父，在拳术方面，简直就是个传说中的绝顶高手。

而他自己，这一记棉劲马拳威力是有，不过主旨不在威力，而在于取巧，吓唬人。糟糕的是，在即将功成的时候，江牧野却识破了，不管其他，只冲着他的来拳，封按过来。

金钱见此招被破，也就向后一跃，收招了，如果真碰，他可以把全身劲力集于一点，这种集中可不是江牧野的那种，他是纯粹的暗劲发于拳，只要和江牧野一触碰，他的劲力就能透骨而入，任凭你如封似闭用的再教科书，再有太极意境，你的手骨也要断裂，这就是明劲和暗劲的差别。

如果两个人都是明劲，一个是巅峰，一个距离巅峰还有距离，那么弱小一方的人把太极的缠丝劲用好，学会圆融如天，那也可以尽全力化解掉一些明劲巅峰者的拳力。可是面对暗劲高手，就算你的缠丝劲力再好，暗劲的穿透力是你怎么也挡不住的，直接刺透，无法可挡。

如果是这样凭借这个获胜，金钱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也不想打伤江牧野。和江牧野比这一场，他早就想好了，比的是巧，比的是脑子，也不算违背前天大伙说的尽全力，金钱也是的确尽了脑子的全力。

“为什么收招？”江牧野随口问了句，硬拼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封住你，你不用暗劲发力就是了。

“你已经破了我的招了，没必要硬拼。我不用暗劲，和你硬拼，咱们受伤的可能各占一半，如果伤了一个，后面就没办法继续了，我还有好多招要试试看，你能不能破呢。”金钱说。

江牧野听了这个话，心里的期待也就更加多了起来，刚才金钱的那一招就非常特别，他还很想看看金钱到底还能用出多稀奇的招式。

“那来吧。”江牧野再次站定，仍旧是刚才的浮云一般的姿态，这一次的浮云却显得厚实了许多，有一种凝重的意味，似乎刚才是一片白云，而这一刻却充满了雨水，随时都要爆发一样。

“牛掰啊，你……”金钱看到江牧野的意境又换，忍不住称赞到，“这么快就把我刚才的打法偷学过去了。”

江牧野嘿嘿一笑，“我看挺好用的，至少能吓唬人。”

金钱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你刚才真的识破了我的打法，知道我的马拳有诓骗的意思？”

“没有，我只是没办法了，既然躲闪会感觉到挨打，干脆不躲不闪，沉心静气，让自己融入平时站太极桩时的小安宁境界，然后出招。等我看到你后退的时候，才一下子明白过来，你这厮原来是使诈，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人和武侠小说里一样，一拳打出来，真的能笼盖天地，又不是降龙十八掌。”

“有人可以，不过只是敌人身周半米范围内。”金钱忽然凑了过来，对着江牧野咬耳朵，小声说：“那是我师父，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入化劲了，但是他既然能做到，我想搞不好再继续练下去，真能突破一些物理常识呢。”

“我靠……”江牧野听到这个话，一脸震惊：“不会吧，你说真的假的。”

“我师父真能做到，要不我也不会拼了老命每天练功了，我就是觉得这玩意太深了，一直探究下去，不知道能到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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