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2/4)
作品:《金屋妆阿娇》真的以为一生一世也不过弹指间。
谁知道转眼间,便物是人非。
小时候看电视总因误会而分开的男女主生气,气他们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
长大后她才知道,许多事不是说开了就能迎刃而解。
*****
道闸升起,象牙白的兰基博尼纵驰而入。
何星州站在阳台上,看着谢越边下车边信手把车钥匙丢给迎上来的陈予。
隔的太远,她看不清他脸上神色。
但当他蓦然停下站了好一会儿,她就知道他心里有不痛快。
她踱步回客厅,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谢越一上楼见了这阵仗就知道他母亲这是在等他,便揉了揉太阳穴就近坐下叫了声妈。
何星州端起青白釉花口杯,慢慢地抿了口茶,方才说话:“这周末有空吧?“
她这话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句的语气。
谢越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不去!”
何星州也不生气,仍旧慈爱的笑:“怎么?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她慢慢搁下杯子,“差不多了就往家里带,也让我们过过眼。”
谢越无奈:“别胡思乱想,成吗?”
站起身后又抱怨:“还有咱是不是说好了,等我三十再说我结婚这事?“
何星州:“你都二十九了。”
谢越已经踏上楼梯,听了这话还是笑:“也不是我说您,您说您当初死活不同意,现在急什么呀?”
他一如既往地插科打诨,何星州先是还不以为意,但等她听出了儿子话中的嘲讽后一股寒气从她心底漫起。
他还是没有放下。
他还在怨她。
*****
春光方现,天就热起来了。
叶南星穿着吊带真丝连衣裙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绿树红花。
她回来三个多月了,陶兰君终于提出要见她。
此前她们一直通过电话联系,这是第一次会面。
叶南星心情复杂,一路无言。
车缓缓停下后,便有身穿套装干练利落的女管家上前为她拉门:“夫人在顶楼等您。”
露台上花木繁茂,风声如浪。
陶兰君穿着米白色立领盘扣绣花旗袍,凭栏而立。
听到脚步声,她徐徐转过身来,从容平和地笑:“来了。”
叶南星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去问了声好。
陶兰君点点头,重又转过身去,把目光落在掠过晴空的飞鸟上:“我从前时常想,倘若从这纵身一跃,我会不会就解脱了?”
叶南星悚然一惊,陶兰君却忽又偏头悲凉一笑:“可后来我渐渐明白,死了也没法解脱。”
“为什么不离婚?”叶南星问。
陶兰君自嘲一笑:“我想过,你父亲也想过。可起于利益的联姻,如何会因感情枯萎而结束?”
叶南星顿了顿,“那为什么要帮他?”
她直直望向陶兰君:“看着他孤苦无依满怀遗憾死去,于你也是一种安慰不是吗?”
陶兰君招呼她在阳伞下坐下:“你不会真以为你父亲此前从没想过继承人的问题吧?“
叶南星一怔,便听陶兰君幽幽道:“在你母亲之后,你父亲又金屋藏了几房娇,只是都不像你母亲傻的只要感情。其中最听话的那个,得到你父亲的允许后生了个儿子。你父亲把他记在我的名下,亲自教养他,想让他将来继承家业。结果你父亲这脑癌一得,疑心病也跟着严重了,突然就想起来要做亲子鉴定。”
她说到这,唇角终于忍不住上扬:“他费心费力地给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儿子,真是想想都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