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转过身与胡玉明对视，胡玉明丝毫不回避“如他们这般的，家族中还有许多，他们都是孤儿，家族收养他们，训练他们，为的便是替家族卖命，死了便死了，况且若不是家族收养他们，或许他们会死的更早。像木元子你这样的修行者竟然会问出这般幼稚的问题实在难以理解，你修行至今难道没杀过人？”

李元看着胡玉明眼中的冷漠，没有再说什么，李元明白和胡玉明这样的人说再多都没意义，“那他们的名字呢？我要为他们刻碑。”

“他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你若一定要刻碑，便从一刻到十便可。”，这次胡玉明直接告诉了李元答案，没再多说什么，毕竟刚才李元突破带给胡玉明的震撼还是很大的，胡玉明怕要是惹恼了李元，是绝无生还可能。

李元沉默，拿出岺桾送的小刀，在石碑上认真刻画起来，虽然是极为简单的十个数字，李元刻画的却很慢，似是将心中歉意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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