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吕警官，她受伤了吗？”

“醒来第一件事情就问吕警官，你真关心她。”宋然话中带满醋意，为了许攸，她熬过无数个通宵。

许攸似乎察觉到什么，可是，他和宋然只见过几面，两人之间的关系仅限于医生和患者，除此之外，还能有其他什么呢？许攸又想起了梦中那个声音，很显然，是宋然在照顾他。

宋然见许攸脸现为难，不想为难他，“你放心吧，她完好无缺，前几天和武队长往省城办案了，她走时托付我好好照顾你。”

听说吕青青无碍，许攸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另外，宋然之所以留在病房照顾他，完整是由于吕青青所托，这样看来，他和宋然之间并未产生任何事情。一旦打消心中顾虑，许攸就开端强烈的思念吕青青。好想抱抱她，闻她身上的香味，亲吻她，揉捏她，甚至……许攸越想越远、越想越深。

“我睡了多久？”许攸感到最少有一个星期。

“到今天恰好20天，你真能睡。”宋然把房间草草收拾一遍，“想吃什么？你的身材性能还没有完整启动，喝点粥吧。”

20天？我的天爷，许攸不敢信任自己睡了这么久。20天时间，能产生多少事情呀：对童显昭供给证物的调查工作有没有进展，刘得宝康复了吗，施南生捉住了吗，吕维远那边进展如何……太多事情，许攸很不爱好这种超脱控制的感到。他坐起来，“我不饿，他们还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他们走得很急。吕警官说，案子的事情一切有他们，你专心休养就行。”宋然在床沿坐下来，“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许攸点点头，他的心思早飞到省城往了。

“我当医生好几年了，可像你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遇见。师父说是你自己的意志在作怪，所以你迟迟醒不过来，能告诉我原因吗？”宋然想走进许攸的心坎世界，这是一个突破口。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想一逝世了之。”

逝世？怎么可能，简直是屁话，他没有那么软弱。许攸看着宋然，嘴角扬起来，“我很感谢你们救了我，可是这一回焦医生说错了，我不是自己找逝世的那种人。”

是的，许攸最没有资格往逝世。

曹贵生和刘宝昌为了他，最后落得被枪决的下场；吕青青因与他情义相投，不顾及他的身世背景，不在乎他包庇罪犯、触犯法律，将坚守了二十年最美好的贞洁给了他。光这两点，许攸就逝世不得。

许攸暗暗叱一声：寻逝世？不可能！焦医生毕竟不是心理专家，他们无论如何猜不透我的心思。

真是这样吗？

宋然给出了答案，“许攸，你别不信，我很讨厌你这种态度。师父救人无数，他说的不会错。实在每个人都是两个人，一个外在的**和一个内在的灵魂。两个人不知道彼此存在，却又彼此影响。外在**告诉你不可能轻贱生命，可内在灵魂早就不想活了。”

吕青青这一段话说出来，简直像在说禅，她不再是医生而变成了释迦摩尼。

可这段话把许攸的灵魂全部勾走，他两眼发直，呼吸急促，他忽然想到了两个人。“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你师父吗？他在哪里，快带我往见他。”许攸变得特别激动，他从床上跳下来。

“不焦医生说的。”宋然感到莫名其妙。

“那是谁，他在哪里？”许攸捉住宋然双臂，手指掐进衣服刺痛了皮肤。

“一个女尼姑，你……怎么了？”宋然看到许攸充血的眼睛，有点畏惧。

“带我往找她。”许攸放开宋然，没穿鞋、没换衣服就往外冲。

宋然追上许攸，给他拿了双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你知道往哪里找她？”

许攸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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