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枕书说：“你都猜对。”

摘掉腕表，挽起薄毛衣的袖子，露出自己的小臂，并稍稍转一下，小臂的下方，刺着个极小的“＋”文。

苏鹤亭立刻说：“字星。”

但为什么会字星？

谢枕书看向苏鹤亭，道：“南线的神赐实验‘－’，北线的14区实验‘|’，它们合起来就个完整的字星，这你发现的秘密。”

苏鹤亭一愣，说：“我？”

隐士茫然道：“什么字星？什么秘密？我听不懂呀！”

——我们曾经共创过辉煌的历史，世界毁灭中重生，又重生后继续走向毁灭，这个永无止尽的轮回。

苏鹤亭想起谢枕书母亲绝笔中的最后一段，她其实早就揭示一个秘密：南、北联盟曾一体，大家的实验都受到更早以前的旧世界影响。

喃喃道：“难怪……原来这样，我早该想到……”

隐士抱头喊：“你想到什么？你们谁给我讲讲！”

苏鹤亭说：“神赐实验追求的‘骨’，14区实验追求的‘魂’，这些实验一开始就走错，它们都只沿着古代人的一面前行，大家追求的终极共存体应该两者结合。因此神赐实验失败，14区实验也失败，只有——”

只有谢枕书成功的。

因为既有“骨”，也有“魂”，而让成功的契机则36810。

36810唯一参过两个实验的人，把14区的意识上载带到南线联盟，让南线联盟以找到神的骨骼的正确使用方式。这也恰好说明，为什么一开始南线统帅想要杀掉谢枕书，因为统帅那时还不道神的骨骼植入人体借助意识才能使用，当时只想拿回实验中丢失的骨骼。

隐士听个大概，冒头说：“好，我也懂，原来卫达一条原本就错误的道路上走更偏！最开始搞什么蘑菇人，没成功，就转而去搞……哎，那阿秀算什么？有人造金属骨骼，能跑能跳还能讲话。”

苏鹤亭说：“或许，我说或许，卫达仿造神的骨骼的过程里成功造出另一种能，毕竟的实验初衷和南线人的截然不同，阿秀跟跑掉的晏君寻一样，都超越实验本的奇迹。”

谢枕书拉下衣袖，道：“意外。”

隐士说：“等等！我最键的事情还没有说。”

另外两个人都看向。

竖起食指，故作高深：“病毒，那个病毒卫达投入实验的催剂，靠病毒刺激的实验品，比如泰坦啦申王啦……”

苏鹤亭说：“这谁都道——”

突然怔住，抬手摸到自己的脑机接。

房间里安静一瞬，隐士站起，指着苏鹤亭，震惊地说：“不会吧……你也卫达的实验品？！”

谢枕书皱眉，道：“不能。”

隐士学和尚讲话说：“阿弥陀佛，你不能卧底！”

苏鹤亭抖动猫耳，说：“我的改造手术妈妈做的，除非妈妈卧底，不然我绝不会卧底。”

隐士悚然：“你说妈妈卧底？！”

苏鹤亭：“……”

谢枕书垂下手指，细想片刻，问：“卫达从哪里搞到这个病毒的？”

苏鹤亭看隐士，隐士看谢枕书，未果，又看回苏鹤亭，几秒后，两个人中间纳闷地说：“我哪儿道啊！病毒嘛，多常见，脏话组织里人人都会做。”

谢枕书道：“不常见，它不黑市流通的，更像——”

指节轻轻摩擦，神情微变。

苏鹤亭说：“像什么？”

谢枕书道：“恐惧信号。”

这南线联盟用来干扰谢枕书意识的一种信号，通过接输入，根据计算机预设的暗示催人的内心恐惧，强制输入或期输入都有致死的风险。

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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