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安趴在桌上，脸埋在胳膊肘里，安静许久，在脑子里呼唤系统。

系统：[有事吗？]

盛明安：‘怎么这么慢回应？’

系统：[清除bug，更新程序。]

盛明安：‘还没解决？’他记得系统去年在查杀病毒了。

系统：[bug太大。]

‘哦。’盛明安没多问，‘黑科技程序一共五个卡吗？’

系统：[是的。]

盛明安：‘系统，你的制造者是谁？’

系统出现很明显的迟疑：[不知道。]

盛明安：‘出厂商呢？’

系统：[……设置了秘密。]

‘是吗？’盛明安沉默了一儿，说了句：‘系统，你的编号很漂亮。’

系统不解，但回应：[多谢夸奖。]

盛明安闭着眼，把脸埋得更深了。

系统看不出什么，经过检测却发现宿主此时绪起伏很大，似乎洞察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而变得……很难过。

***

维斯授批了盛明安一周的假期，通知专家队，而专家队经过商讨，一致同意购买机票出发前往华国。

专家队里的某个人寻找恰当的时机避开队友，将这个消息发送出去。

收到消息的保罗不禁紧皱眉头：“华国研究所不容易渗透，你打算怎么做？”

费力恩喜上眉梢：“您放心！我为了防止意发，早查清盛明安的底牌，包括他那个研究所的团队。我记得这个研究所里有一支团队老板叫加拉赫，多年来从事超导研究，这方面很好做文章。最要的是他这支团队东拼西凑，团队忠诚度不高，太容易攻破了！”

保罗松开眉毛：“那好。推和油管的舆论怎么样？”

费力恩：“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保罗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超导理论是正确的……”

费力恩语气阴狠：“永远不能！只要没人能证明理论行，它必须永远错下去！”

保罗心中隐约不安，只是顶头上司为了报复，为了掐这个潜在的威胁，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更糟糕的是找来对付盛明安的人居然都是一群穷途末路的疯子。

嫌弃保罗瞻前顾后的性格，费力恩之后不再老实报告他的计划，一边跟远在明尼苏达州的皮埃尔汇报计划进度，一边指使别人在油管和推上买水军，举报+删除对己方不利的评论。

处理完一系列事后，费力恩便将心放在华国金陵市的涅盘研究所，调查加拉赫那支团队，一番努力后，终于让他找到破绽，收买了团队里一个不起眼的科研人员，让他寻找时机偷偷修改原始数据。

另一边，离开粒子探测实验室的皮埃尔将车停靠在贯穿旷野的马路边，将一封匿名举报粒子探测实验室研究资料泄的邮件发送至联邦当局。

发送完毕，抽出网卡掰断扔进路边，皮埃尔合上电脑，驱车离开。

***

盛明安提着行李准备离开，刚和同行的专家队踏上去往机场的巴士被联邦调查团拦下来。

高鼻深目的联邦警察举着警证对盛明安说：“抱歉，你涉嫌一起窃取国家机密案，以及一起电汇欺诈指控，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盛明安惊讶，又觉得好笑，他入读mit不满一年，能窃取什么国家机密？还有电汇欺诈指控更是笑，他连独立课题申请都只申请校基金和维斯授的基金支持！

难道这是幕后主使者的后招？

“抱歉，这些指控全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我不承认。我现在还有要事在身，必须离开，任何事请等几天后再来找我。”

这时有另一个联邦警探凑过来耳语了几句，举着警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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