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看着热情的伊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自然是真的，其实我很感激你，在黑森林救了我和哥哥，解除了我们身上的毒，免除我们被嗜血蝙蝠的控制，还有你的计划，避免了其他商人被波及，最后还接手了生意，现在又成了营地的首领，我很佩服你的”

“......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凌夜摸了摸脑袋，“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其实......我之前的行动还失败了，还害死了我的朋友”

“啊！谁死了？”赵九霄看到凌夜低垂下来的脑袋，不安的大叫道。

“......李香”

“什么？！香姨死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胡说的，你说话啊！”赵九霄站起身来，拉着凌夜的衣服叫道。

“哎......”凌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故事的两人沉默了，赵九霄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我回去找香姨，改天再来接你”

接着一溜烟跑了出去，在两人的目光中，消失不见了。

“你有什么打算？”伊万看着凌夜难受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我很内疚，我也许不该带他们去冒险”凌夜捂着脸，低落地说道，“之前的行动就是太顺利了，我突然感觉自己什么都行，无论做什么都是成功的，才这么莽撞，如果是以前的我，也许不会那么冲动”

“虽然我不认识以前的你，但是我眼里的凌夜，勇敢，果断，机智，善良，是一个几乎完美的人，如果连你都是不好的人，那我不知道怎么样的人，才是好的了”

“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好了，别再纠结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只要从现在开始，充分准备，做你认为是对的事情就行了”

凌夜听了伊万的话，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伊万趁机再次对他发出邀请，这次他没有拒绝。

伊万把果子装进背篓，递给凌夜道：

“沙棘和沙枣，你可以带回去给你们的医师，也许他会知道这些果子的用处，至于止血剂，也可以让我来制作，你们只需要支付少量的银币就行了”

“我知道了，我回去会和阿婆好好商量的”凌夜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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