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客户聚过来，王强的新公司会被慢慢拖垮。

赵明光父子投入的钱，只能打水漂。

所以，分公司这里定了“舍大聚小”的策略。

只是，这种做法，使分公司的员工任务更重，压力更大。

***

自从找到分公司问题症候所在，破除潜在危机，墨雨林就把工作交给了下面人。

王小山今天到墨雨林家，一方面是聊聊云木木的工作事；一方面，更主要是谈工作上的事。

王小山在江山市那些箱子酒没有白送，朋友没有白交，后来竟然有人把楚行介绍给王小山认识。

并且还是在北京组局认识。

要说楚行他爸给王小山印象不好，楚行给王小山印象却极好。

楚行是个仗义之人，喝酒办事都爽快，也明确告诉王小山，他爸只是受他之托，和各个企业打声招呼而已，不是有意和道升作对。

王小山哪能错过这样好机会，当下和楚行交上朋友，并且多次约着出去玩。

王小山想，如果墨雨林同意他找楚行，分公司事情解决会更简单。

然而，当王小山汇报完楚行情况时，却听到墨雨林反问了他一句话：“小山，在道升工作多少年了？”

墨雨林边说着话，边抚摸着沙发的抱枕。云木木喜欢精致的东西，她喜欢布艺、喜欢考究的小摆件挂件，更喜欢网购这些东西。

所以墨雨林家的沙发套和沙发垫，总是换颜色换样式，抱枕套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房子里也摆满了摆件挂件，墨雨林家原本简约的风格，让云木木时不时的添点东西，最后布置成带有浓浓的艺术气息，掺杂着小女生风格的家。

加上云木木喜欢的那些绿植，让整个屋子无处不传递着温暖的气息。

但，王小山现在却感觉不到温暖。墨雨林面色清冷，没回答他问题，是在告诉他，这些事不应该再麻烦他。

或者说，墨雨林在默默告诉他：“什么都要问我，公司还要你干什么？！”

王小山有点后悔，不应该找墨雨林讨论工作，尤其还是在聊完云木木之后。

墨雨林现在对道升业务都是放手的管理，这次管分公司事情，还是因为涉及到墨雨林过往的仇家。

“六年多，不到七年。”王小山边后悔，边没多想的答。只是，他话刚出口立马反应过来，墨雨林怎么可能不知道答案，而且墨雨林也不是喜欢追往过去的人。

墨雨林这样问他，其中必有问题。

果然，听到墨雨林下一句说：“这几年，还有文图的事情，辛苦你了。”

这回王小山明白了，墨雨林是担忧他来道升工作这几年心理也有委屈，更主是在安抚他收购文图后的“意难平”。

当时，道升和文图市场大战。王小山拼死拼活的大战两个月，道升网络又出了80%的收购价，结果收购文图后，道升网络只得到一个没用的“爱学”，其余的线下资产全部归为道升集团或者道升教育。（第60章）

“嗨，雨林，是我要感谢你。”王小山本带着点笑意，顿了顿，又严肃正式的说：“感谢你对我的包容。”

王小山原来总感觉“意难平”，只是因为他个人偏心于道升网络。

王小山知道，这个社会，比拼的是资源。

上次收购文图，道升网络虽然出资80%，但却是用的未来收益。说白了，道升网络没用一分钱现金，而是用几页纸合同收购的文图。

如果道升网络限定期限内拿不出资本，或者万一倒闭，都需要道升集团来弥补损失，那几页纸合同就是废纸，和手纸没区别。

王小山当时感到“意难平”，还因此在墨雨林那表现出来。王小山现在想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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