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害，远远高于一手烟。这是他们干医生这行最为清楚的。

“走吧。”对面那人扫了桌上的一把钥匙，继续道，“今天我开车。”

陆以恒温和地看着眼前的那人，点了点头。

停车场里的车清一色的不是黑就是白，只有一辆宝蓝色跑车最为抢眼。

那人车技也算不错，就算绿灯还剩秒，他也照过不顾。但搁在平时，他是决不会做这样危险的事情的。

“今天心情不错？”陆以恒也没想到自己以前拉着做坏事的人今天会这么主动。

他轻笑，一言不发，但这就已经表明了一切。

许久后，到了高速公路上，他才放下车速。他一手撑着车窗，一手掌握着方向盘。轻声道，“阿恒，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陆以恒隐约觉得不对劲，却也没出口。安静地看着他。

陆以恒一想到那个目的地，就觉得心烦。问道，“我们去那里干什么。”

“看看我们曾经犯的错。”他仍旧望着前方的路。

陆以恒转过头去看窗外，道，“都过去了。”

那人拧着眉头，有些失神。突然，他，“阿恒，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陆以恒有些不屑，轻笑道，“要我死吗？”

那人不再多，却将车速放得更慢了。

陆以恒玩笑道，“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出事。”

那人看了他一眼，道，“手术失败是我的责任。”

陆以恒有些恼怒，道，“虽不是题大作，但也是借题发挥。”只是出乎意料拿他当挡箭牌，有种被扼住咽喉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爱吧。

陆以恒突然感觉自己看到了两个太阳，迷迷糊糊地有些眼晕。他自我推断，目前的这种情况只能有两个，一个是中暑了。另一个，就是迷药。可转念一想，迷药是不大现实的。毕竟身边亲近的人只有身旁的他。

当陆以恒的眼睛慢慢磕了下去，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迷药迷晕的时候，身旁的那人，转了个头，眼里的水都快溢出来了。缓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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