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宋灵儿也不是傻子，她当然听得出来，燕曦是在警告她。

虽然她恨燕曦，但她不至于把自己的老底都暴露出来。

“等我们成亲的时候，会请你去喝一杯喜酒的。”燕曦故意把手搭在宋灵儿的肩膀上，“你喜欢皇城，就多待几天，到时候，等你师嫂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师嫂，那女人配吗？

“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那个女人，罢了，我祝你们幸福。”宋灵儿很清楚燕曦的脾气，如果她硬来，吃亏的人会是她。

如果她安分点，燕曦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小主子，灵儿小姐留在知味轩，不会坏事吧。”燕曦和聂叔离开知味轩后，聂叔淡淡地皱起眉头，他很担心宋灵儿会捣乱。

“她还不敢把本王的事儿说出去，聂叔，你先回府，我等会儿要进宫一趟。”燕曦让聂叔回去，他还想去打探下消息。

“小主子，你注意安全，那老奴先回去了。”聂叔看了看前方的岔路口，打算回府。

......

永昌宫，古皇后虚弱地坐在靖帝的身侧，她温柔地看着靖帝，替大女儿道歉：“陛下，灵珊那边，臣妾会劝她，您不用担心，等飞凤公主进宫，臣妾会把她当亲生女儿来疼。”

“灵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朕那样做，还不是为了飞龙的百姓，她竟然跑来质问我为什么要册封天佑之女。”

女儿果然惹恼丈夫了，古皇后轻叹一声，忙找补救之法。

“陛下息怒，臣妾会好好教育灵珊。”古皇后内心深处虽然瞧不起靖帝，但她不会和靖帝翻脸。

“你教育了二十多年，也不见她有所改变。”靖帝嘴角弯了弯，非常不满：“以后，不管她在段家过得如何，都不要来找朕哭诉，朕没有那种不讲道理的女儿。”

“陛下，灵珊还只是个孩子，您别跟她计较。”

从她一进门，丈夫就没给她好脸色，灵珊虽然做得不对，但他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天佑之女再怎么有本事，和他们都不是一家人啊！

哼， 只有他才相信什么六世父女缘。

“行了，你是她母亲，你自然维护她。”古皇后还想说点什么，被靖帝打断了。

“陛下，您也是她父亲啊，她什么性格，您还不清楚吗？”

古皇后有些生气，女儿不是她一个人的，他凭什么这样说她。

其实，什么天佑之女都只是个借口，皇上想动古家，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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