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嗯，也很不错。”

“对啊，我也不错，求前辈收我为徒！”

得到苏昂的允许，小胖子顺杆子爬。

老妇人：“……”

“我就住在东边第三个别院，小后生，要是改了主意，随时来找老身。”

老妇人倒是没有纠缠，慢慢的离开了。

瞧着老妇人的背影，苏昂目光微动。

东边第三个别院，隔着一条庭院内部的小河，距离不近，但苏昂勘察过周围的环境，从没觉得那里住着人。

如果老妇人真的是翰林文位，让他察觉不出真的太简单了，但他突破四胆进士的时候，领悟全部的四象之法，已经是翰林求之不得的关门弟子，老妇人怎么会等他成为五胆进士，这才找上门呢？

心思转动，脸上不动声色，苏昂对小胖子笑道：“关门，不再见客。”

一连过了三天，天气晴朗，但在第四天清早，苏昂闻见了血腥气。

“东方兄弟，愚兄险些被老骗子给坑了！”

哈哈尔带着八哥鸟走进来，手里提着老妇人的脑袋，随手扔出院墙，就对苏昂笑。

苏昂也跟着笑。

两个人笑得有一样的味道，都不像是好人。

“大哥，我觉得我比你正直一点，起码我坑人后，还不会杀人灭口。”

苏昂有些感叹。

哈哈尔的笑脸一僵，搓搓手，对苏昂招手，示意出去走走。

两人顺着花园小道，拐过给客人居住的别院区域，踏入那木都鲁氏的大花园。

大花园有八条小河到处环绕，中间竟然是一道波光粼粼的巨大瀑布，水花溅在脸上，有点凉，略微湿润，能闻见带着水汽的百花香。

眼看周围没人，哈哈尔摇头苦笑：“兄弟，升官好伐？”

“升官？”

苏昂目光闪烁。

“对，给你升官。”

哈哈尔真挚道：“兄弟你成了五胆进士，五行之法样样俱全，你这样的好文杰，愚兄不忍心杀，也不舍得杀。愚兄先前就有所表示，只要你真心承认咱们拜把子的事情，愿意帮愚兄做事，等英魂郡的事情完了，愚兄也不会对兄弟你出手。”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哈哈尔一根根的揪八哥鸟的羽毛：“以前呢，英魂郡的官员没了和上面连着的利益纽带，最好的选择就是投靠我了，现在你是五胆进士，又领悟全了五行之法，随便丢个想拜师的风声出去，就有大把的强者要做你后台。英魂郡的官员有了第二个选择，就是投靠你，而不是投靠我。”

哈哈尔压低声音：“不瞒你说，老妇人是个假翰林，但不是我安排的，而是镶黄旗的隐世子苏正泰安排的，要是你拜了师，就是有找后台的想法，有找后台的想法，就是有单干的想法，他会立马杀了你，而不是爱惜你这个人才。愚兄想到个两全之法，就是你升官，把走宝尉的权利交给我的人，我保证你的安全。”

苏昂顿了一下，问：“我的名气有多大？”

“大清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破灭生辰纲者，是东方夙昂！”

“那你更不能杀我。”

“不能杀，而且想真心认你这个拜把子兄弟。”

哈哈尔一脸认真，“这次是真的，你就当我是从利益上来看，先认了怎么样？”

“那以后……”苏昂眯着眼睛。

哈哈尔愣了一下，伸出手，铿锵说话：“路遥知马力！”

苏昂也伸出手：“日久……”

好吧，这句话不说了，说出来，苏昂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有点恶心。

他把走宝尉的大印交出来，当场书写了辞官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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