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意为之。

李言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也已承认布下此毒的人，无论是不是金志元本人，对方至少对于人心的把握很是厉害。

李言感应有一道神识擦过自己的身边，已经探向了那一片粉红色气雾中，正是苏流云。

金十九已经告诉三人这种粉红剧毒的特性，并不会伤害神识，而且他也把困住剧毒禁制的探查方法告诉了三人。

不过苏虹可解不开炼虚境修士布下的禁制，金十九只是出于尊重她的身份，所以才一起说出罢了，李言也是随之一道神识探了出去。

二人的神识都是毫无遮掩，这让苏虹自然也是能清楚的感应到！

她在后方看向李言的背影，不由将眼前的男子，再度和曾经风雪夜中的那名男子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而且此时长发的李言，则是更加的契合当初的模样。

苏虹固然早就确认了李言如今的实力，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她无法去探查金十九他们祭出的封印后，她的心中感受却是更加的强烈了。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孽？我早已筑基的时候，你可还在青山隘为了能逃出一名寻仙一脉小修士之手，而不断地苦苦挣扎。

而后你便是一路高歌猛进，支离毒身真的会如此诡异？还是说你身负其他的秘密……”

苏虹一时间泛起了曾经出现过的念头，这个念头她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她可是长期调查过李言，这可不像是苏流云后来的调查。

那时因为苏虹本身就是在下界，近水楼台先得月，总坛要求下界收集所有宗门中杰出的天骄资料，就是越详细越好的那种。

而苏虹则是借助这样的条件，在李言的身上调查得更久，派出的人手也是更多，所以她知道李言的信息最多。

而现在下界“归去来兮”关于李言资料信息，实则上已是十不存二三，但那依旧刻录了不少信息，与调查大部分天骄差不多的样子。

而那些消失的部分，虽然未必说范围比现在更广，但绝对是更加的详细，只不过在她看过后就已经陆续销毁了。

苏虹最开始的时候很相信支离毒身之说，只是后来在看到一些资料后，她便开始有了怀疑……

这样的怀疑随着李言后来在下界失踪，调查出的信息越来越让苏虹有些心惊。

不过她做事很是果决，最后还是将所有对李言不利的隐秘，以及她自己的猜测，全都一起销毁得无影无踪了。

那些信息都是她派专人东打听一点，西查询一些，一点点由她自己拼凑起来的东西。

她本来就是因为最初对李言的不满，到后来的好奇，属于是她个人真正想探查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

那个时候“归去来兮”除了她，其实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李言，因此探查消息是苏虹自己的命令，并不需要上报。

哪怕是苏虹派出去的人，也是各种不同的人，这些人得到的那些东鳞西爪，他们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秘密。

也只有苏虹这样对李言太过关注的人，又加上她有着强大的信息来源，她这才疑似看出来了一些什么？

而正是因为如此，苏虹才立即中断了所有对李言本身的调查，而只是查询他的一些外在消息，比如在哪里出现过等等。

苏虹很聪明，而且她对于李言的感觉，是一种自己也想不到的潜移默化的改变。

在苏虹的心中，其他人的修为也许能让她惊艳，其他人的相貌也能让她赏心悦目，但却是觉得没有那种在自己远离以后，偶尔还能让自己主动想起的人。

所以最后苏流云哪怕是去调查李言，苏虹在猜测出来后也只是生气，但根本没有任何的担心，那些资料都是她当初故意留下的信息。

而如果重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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