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便已经认识你了。”

凌雪轻轻“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小声道其实……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嫁给你了。”

“或许，咱们上辈子是夫妻吧。”

“那咱们下辈子也要在一起！”

“会的。”

……

岁月荏苒。

第二年，他们第一个出生了，凌雪起名叫莫相。

又一年，他们第二个出生，还是凌雪起的名字，叫莫思。

莫相……莫思……莫相思……

莫语笑着问她，为起这样的名字，凌雪却只是笑，没有回答。

生活很平静，一年年的，两人渐渐年老，两个开始大。

只是在午夜梦回时，莫语总是会时不时的响起，好多年前他做的一个梦。

一个没有内容的梦。

但他觉得，应该记得才对，似乎这梦里，有着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事情。

他曾笑着说，或许我就是在梦里，认识的你呢。

凌雪笑，说那你就好好想，等想起来了，就告诉我，咱们在梦里是样的。

莫语就说好。

可又了许多年，他还是没能想起来，反而伴着年纪渐，很多记忆变得模糊起来。

那年冬天，外面下着好大的雪，莫语坐在床前，拉着她的手，陪她走过了最后一段路。

凌雪走了，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

但就算是这样，莫语也觉得的心，突然间，被猛地掏空了。

他开始变得沉默，总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想着凌雪，也想着的那个梦。

因为他，留给回想的，或许不多了。

第二年春天，村里出了一件大喜事，莫良的第二个孙子莫成，被很远很远之外大城中的四季宗收为内宗弟子。

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莫良坐到莫语身前，絮絮叨叨的说着，脸冒红光。

四季宗……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应该是在哪里听过。

莫语思索了半天，然后决定要去四季城看一看，莫良也说一起去。

家里两位老祖宗要出远门，担心他们的身体，子孙们自然一阵劝阻，但两人铁了心思，一阵呵斥后，也就没人敢再说。

路上颠簸了三个多月，老两人，终于走进了四季城。

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莫语眼眸露出追忆，这里的感觉极为熟悉，似乎……他曾经来过。

但，他这一生，都没有到过这么远的地方。

时候来的呢？

莫良不过半月就了，莫语留了下来，住在客栈里，在莫相、莫思的搀扶下，一点点的走遍整个四季城，心中那份熟悉感，变得越来越重。

像是炙热的火焰，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

这天，他没有出门，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安静的睡了。

莫语做了个梦，好好的梦，梦里的他，经历了另外一种人生。

有别离、有悲伤，却波澜壮阔，精彩至极。

那个梦里，同样有凌雪，只是他们最终，却没能走到一起。

许久，他缓缓睁开双眼，昏黄的眼珠，有着遮掩不住的疲倦。

面前，是一脸关切的，见他醒来都是大喜，原来他已睡了三天三夜。

果然，是好的一个梦啊。

莫语清楚的感觉到，的不多了，但他还是提出要求，要再去一个地方。

黑色的石径小路，弯弯曲曲的，路上行人不多，但路边的小餐馆里却坐满了客人。

一名美丽的少妇，正忙着上菜，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

“老人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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