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指头示意了一下，“你就痛的哭起来，可是被你用石头射中的宫女太监呢？石头有棱有角，你射在人的身上，可能并不仅仅是疼，还有可能受伤！”

慕凌空的抽泣声渐小，从手帕后面睁着一双紫眼珠看着她，眼里闪动着星星点点的亮光，明显是把他的话听进往了，白航的声音更柔了，“这些宫女太监年纪小小，有的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为了生计被父母送进宫来，受了伤不会有太医给她们诊治，更有甚者药都不用起，也不会有父母来关心，你不感到，他们是十分可怜的一群人吗？”

慕凌空垂头思索了半晌，最后抬开端时，眼睛亮晶晶的，“我明确了，我不会再欺负宫女太监了！”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她把弹弓重重扔在地上，还跳上往踩了几脚。

白航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摇摇头就打算离开。

慕凌空追上前几步，“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白航！”

于是慕凌空嘴甜地喊了一声，“航哥哥！”又一叠声喊了好几遍。

白航背着手往假山下走，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等看不到白航的身影了，小太监咬着牙，似是有几分愤慨地说道，“这个叫白航的太过火了，他不过就是一个质子，居然也敢对太女殿下无礼，殿下您必定要跟陛下说说，好好治治他的罪！”

慕凌空眨巴眨巴眼，有几分怀疑地看向小太监，“可是航哥哥说的对啊，刚才珍珠打在我脸上时，可疼逝世我啦，平常我们用来射太监宫女的石头可比珍珠大多了，这样不太对！”

小太监眼睛一转，又道“那殿下您以后可就没有乐子了，况且不过是些宫女太监而已，逝世了都没关系，更何况只是用石子射了几下呢！”

慕凌空转头看了他半晌，忽然语重心长道，“既然小六子你这么说了，那以后你做我弹弓的靶子吧！”

名叫小六子的太监愣在原地，看着慕凌空迈着小短腿往假山下走，连忙弓着身子警惕翼翼扶持住她，陪着笑道，“殿下，看您说的，奴才这不得伺候您吗？受伤了就不好了！”

“你也知道会受伤，还让我往射别人！”慕凌空奶声奶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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