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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崖上花》第二天,小倩告诉我,尼桑带他们去江边吃鱼了,喝得烂醉,又唱又跳的,还和查酒驾的交警打了一架。
心里地尼桑还是有些歉疚的,但无心痛。我和他,算是**吧?疼时,抱团取暖;起了,他是他,我是我。欢场中人,谈感不合适!
盘坐在布宫后山下的院墙边,看慢悠悠的转经人从眼皮底下走过,眼神随意,看或不看哪里,哪里都在心上。这是仁增教我的打座方式,快快吸气,慢慢吐气,收束心神,每天做十五分钟,放空大脑放松身体。最本来是用这个办法调整睡的,现在我用这个办法来管束零乱的绪,感觉效果还不错。
身子向后靠在石墙上,暖阳穿过干枯的树枝洒在身上,就算闭上眼皮,仍能感到白花花的光芒。我调整了一下厚实的大披肩以便更紧地b裹身体,用意念慢慢放松身体,从脚指头开始,直到头顶,直到全松都垮垮的无比美好,用心去聆听周围的一切声音。只有全神灌注时,你会发现声音真的是有形的,各种声音表面出来的形状都不一样。比如转经人的脚步,有的轻有的重、有的急有的缓,甚至能分辩出他们穿的是布鞋还是皮鞋,转经筒的哗哗声也不一样,有的人用力比罗大,如山泉击石,哗的一声,有的则如断的小溪,时有时无。风过树梢的声音呈水b形,且每b轻重快慢都不一样。还有浪狗走动的声音,四蹄落地,有的特别急,可能是追逐食物;有的跳跃还发出哼哼声,可能是在嬉戏;还有的慢吞吞的,可能是随意走走……
恍然间,觉得有只狗狗停在了我面前,微睁眼看去。果然,一只毛花白、眼睛呈玛脑的小狗,正气定神闲地望着我。
微微一笑,慢慢向它伸出手,它迟疑着后退了一步,却并没跑走,依旧静静地望着我。我固执地伸着手,温和地说,过来,乖,我们一起晒太阳!
过了一会儿,它慢慢踱了过来。我轻揉着它脖子上结成团的乱毛,一边轻声按抚有些紧张的它。你这么瘦啊,全是骨头,还有你的毛怎么回事?都是疙瘩,你多大了?有一岁吗?乖,坐下啊。然后轻按它的脊背,它就真的慢慢卧到我脚边,头枕到我脚踝上,浅金的眼眸巴巴地看着我。
我应该收养它!这个念头是在看到树林里两只打架的狗狗因为争食,大狗把一只小狗的脖子咬得鲜血淋淋时突然产生的想法。我本孤,它也赢弱,何不结个伴同行呢?
起身,去边小餐馆里给它买了份炒饭放在它面前,它前叉开护着饭盒,大口大吃着,我则帮它赶着闻香而来的其它浪狗。
等它吃完后,我又拿着空饭盒去水管接了水给它喝。叫你什么呢?我看着它,说你总得有个名字吧,嗯……边巴好不好?就这么定了,你就叫边巴了。说完,把从边捡来的哈达松松在它脖子上。
走吧,边巴,跟我回家!我说,轻轻一带,它就老老实实跟我走了。
回到租屋,把边巴身上打结的毛全剪掉,差不多快成体了,又放了热水给它洗净,让它自己坐到凳子上晒太阳,我则找来一条旧绒裤,把其中一条裤两端剪掉,正好可以在它光溜溜的身体上。
不太好看啊。我说,捧着它的脑袋。你将就些,等毛长出来后,咱们就不用这个了。
肖华打来电话,说他们在打牌,让我过去。昨一夕欢娱,分别时他说,青桐,你是个特别的女人,去过藏北吗?
我心里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说没去过,听说那里很美,牧歌好听,还能看到藏羚羊,可惜没机会去。
他捏了我脸颊一下,含笑说想去吗?
我点了点头,为他穿上外衣,脑海里却掠过仁增和我爬在山头上看河谷里羚羊产羔的景,那里风大,仁增还把他的羊皮袄披在我身上。
我过两天要去,你跟我一起去吧!他轻描淡写地说,把一个装着嫖资的信封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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