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演说(1/5)
作品:《不准放屁》(时间:公元2046年)
(获奖者:战我)
(地点:瑞典斯德哥尔摩皇家大礼堂)
全场衣香鬓影,灯火荧煌。男宾身穿燕尾服,就像刚出水的,企鹅先生。女宾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透视装、晚礼服、紧身衣、旗袍,怎么惹眼怎么穿,但又露得恰如其分,不会令人想入非非,心生邪念。毕竟,这是世界最顶级的arty啊!
瑞典国王和王后,携太子、太子妃,和孙子孙女,一大帮人,前仆后佣,忽忽啦啦,咋咋呼呼地出场了,现场上千名贵宾,全场起立鼓掌,山呼海啸。他们,就是代表瑞典皇室,给2046年“诺贝尔言学奖”的获得者——我(名“战我”)颁奖的。
但奇怪,现场观众,怎么欢迎瑞典皇室入场,比欢迎战我本人入场,更激情澎湃呢?仿佛获奖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一大家子,几十口人。气人啊!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是在别人的国度,人家的地盘,何况主人还贵为皇族,能够屈尊,给来自中国的,一个诗人、家颁奖(最重要的是,有三百万美元巨额奖金,真是诱人啊!),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怎么还要,横挑鼻子竖挑眼,穷讲究呢?毕竟这是主人请客,客人赴宴,当然客随主变,“金主”至上了。至今为止,我是登上“诺贝尔文学奖”领奖台的,中国第一人。虽然,早年的华裔作家“高行健”,也曾得过该奖,但他的护照是aermica,而不是china,他不能代表中国。
而我却是,土生土长,用中文写作(高行健用英文写作),在华语世界发行、传布的——“中国作家”!每每想到此,我就豪情万丈,扬眉吐气。不容易啊!让西方的主流文学界,克服语言的樊篱,种族的歧视,信仰的不同,政治的隔阂,承认一位——来自古老东方的,诗人、作家的普世价值。
这不能不说是奇迹,人类早在1967年就登上月球了,但直到2046年,才互相承认——对方的“灵魂世界”。我获奖的作品,是诗集。诺贝尔文学奖,一贯青睐诗人,但“诗”是最难翻译的文体。“诗是人们心里烧起来的火焰,是欢乐、痛苦和惊奇,穿插在词汇里的,一段音乐。诗是被热烈的情感,蒸发了水气的凝结,所以能将,这种潜伏的美,十足地充分地表现出来。”
在此,我要深挚地感谢——伟大的翻译家“傅雨”先生(傅雷的曾孙)。没有他“信达雅”的翻译,战我是绝不可能,凭着薄薄一册诗,敲开诺贝尔奖的“阊阖门”的。
当瑞典国王,把灿烂夺目的,银制多角形大奖章,坠在我胸前时,我真正称出了,诺贝尔奖的分量。现场上千人,又一次起立鼓掌,热情洋溢,这次完全为的是我,而不是国王。当国王,把那张——面额三百万的支票,装在红色信封里,轻描淡写地递给我时,我赶忙弯腰屈膝,双手去接。
对我来说,这实在比什么奖章之流,重要得多,实在得多了!这可是,全世界免税,一分一差,一厘不昧的,真金实银的“三百万美元”啊!本人自从踏上,文学这条崎岖小道,就一辈子受穷,苦捱。只有赤贫者,才真正理解——粮食和钞票,意味着什么。
现在,我和“穷神”,已形神不复相亲,创作了一篇。从此,挥挥手,彻底与倒霉蛋的生涯,告别了。
以我的消费能力,和消费水平,三百万美金,足够潇洒人生,快意人生,三辈子了。钱多总不是坏事,花不掉,可以遗赠子孙万代吗!每当想起,怎么花这三百万时,我总是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就是睡在梦中,也要笑醒。“快乐是生命唯一的意义,没有快乐的地方,人类的生活会变得疯狂,而可怜。在使人乐意的事物中,那最稀有的,就给予我们最大的快乐。“
当我,胸挂明晃晃、亮堂堂、光芒万丈的大奖章,登台发言时,现场前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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