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弑父(1/5)
作品:《不准放屁》父王“呼邪王单于”,自从攻灭“突厥国”,得到旷世美女“宛如玉”后,就越来越不把,太子“冒顿”放在眼里了。他整个被,这小妖精迷住了,不理朝政,饮酒歌舞,颠三倒四,越来越荒淫、出格、昏聩了。
要说,这宛如玉,也长得真是好!“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
她身上有一股狐猸之气,就像狐狸精转世,美得不祥。从来红颜皆祸水,一个覆灭的王朝背后,总有一们倾国倾城的尤物。倾周的褒姒,亡商的妲己,沼吴的西施,乱唐的杨贵妃……就连陈圆圆、赛金花等一些普通女子恐怕都难逃其咎。中国的“祸水”阵容真可谓浩浩荡荡,不绝于历史长途。
父王对宛如玉言听计从,宠爱无加,不久她生了个婴儿,而且是男孩,职名“黩武”。在汉人看来,“穷兵黩武”,是不好的,但我们匈奴人,世世代代是马上民族,靠弓箭和“星月弯刀”谋取衣食,保卫自己,掠夺异族。
一个匈奴人,生下不久,就会骑在羊背上,稍长,会用小弓箭,射鸟射鼠,十二三岁,就开始骑马弯弓,射狼射大雕。因此骑马射箭,是我们的看家本领,纯熟精湛,相比于那些,半路出家的“农耕民族”,当然高人一筹,占尽优势。
漫长的古代,骑兵相对于步兵,是优异无比的。移动速度飞快,能一昼夜跑三百里,随时出现在任何地方,令对手防不胜防。能自带粮草,自给自足。打战时,冲击力强,势为可挡,令敌人一溃千里。双方交战,往往是骑兵,大获全胜。
因此,农耕民族在与游牧民族的较量中,只能节节败退,采取守势。这一战争规律,只有在西汉武帝时期,翻盘。汉武帝五十多年的皇帝生涯中,竟与匈奴,打了四十四年战。可见他一生,只做了北击匈奴,开疆拓土,这件大事。
在汉匈战争中,涌现出,李广、卫青、霍去病、李陵等一大批,名将。一将功成万骨枯。在他们的金戈铁马、冲锋陷阵后,匈奴终于被彻底击溃,从此退出,中国历史舞台。余部往西方逃窜,搅乱了东欧、西欧的历史进程。
中国之魂成于孔子,中国之政成于秦始皇,中国之版图成于汉武帝。这三人,都是决定,中国之为中国的——“关键先生”。
我冒顿很不幸,与汉武帝刘彻,出生在同一个年代,注定要在汉匈战场上,性命相搏,一见高低。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母以子贵,子也以母贵,“黩武”这小子,长得粉汝玉琢,像一个玉人儿,呼邪王和宛如玉,把他视若拱璧,整日捧在手里摩娑,放不开手。
父王开始对太子“冒顿”我,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偶尔见面,也总用嫌恶、猜忌的眼神,打量我,好像儿子是个怪物。
在汉匈交界处,有一座“胭脂山”,山上有一种“胭脂草”,它的花,可以提炼“胭脂”。但因为,胭脂草很稀罕,而且很难提炼,产量不高,因此胭脂是名贵物品,只有单于的老婆,用得起。我们匈奴人,所以称“王后”为“胭脂”(匈奴语叫“阏氏”)。
我是堂堂太子,我的母亲“明日黄花”,自然是堂堂“胭脂”,是正宫王后。但由于呼邪王单于,喜新厌旧、过河拆桥,母亲“明日黄花”失宠了,后位不保,当不了“胭脂”了。
父王的亲信、侍从,和溜须拍马之徒,纷纷风传,单于要立宛如玉为“胭脂”,立“黩武”为太子。我最不愿发生的一幕,最终还是发生了,年仅四岁,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竟要接管整个江山。匈奴的地盘,横跨欧亚大陆,近二千万平方公里,是当时世界上,幅员最辽阔的国家。一个毛头小孩,怎么能接掌江山?让一群如狼似虎,军功赫赫的贵族、武将,俯首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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